淩天也走到那群黑衣人的身邊,扶起一個倘在地上的男子,然後眼睛看著儒雅男子問道。
“什麼事?”
“能放他們走嗎?”
“給我一個理由?”
儒雅男子其實也是想放走他們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說的。這些人雖說是自己的對手,可在他心裏,卻還是非常佩服他們的。明知道是死,卻也不逃,這樣的人,是值的他甚至所有人佩服的。
隻是他一直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來把他們放走,所以就隻能把他們打傷,讓他們倘在地上了。
“他們,值得我們佩服!”
淩天眼睛裏充滿了堅定,儒雅男子絕對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不答應他的話,他絕對會跟自己拚命的。
“好,我答應!”
儒雅男子點了點頭,答應了淩天的請求。其實不管淩天是個什麼理由,儒雅男子都會放了他們的,因為他的心,已經早已決定了放他們走。
淩天沒有在說話,隻是衝儒雅男子點了點,以此來表示感謝。
“你們走吧,回去好好的養傷!”淩天對領頭的黑衣男子說道。
那領頭的黑衣男子本來是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因為身上的傷,到最後,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
“好了,我知道你說什麼了,你還是趕緊回去養傷吧!”淩天說著輕輕的拍了拍黑衣男子的後背,像是這樣能緩解他身上的疼痛似的。
“你們趕緊扶他回去吧,在拖的話,恐怕他這一身境界就廢了。”
淩天對著扶著他的那兩個黑衣男子說道。
聞言,除了被扶著的不能活動的黑衣人,其餘的都對淩天鞠了一個弓,表示感謝淩天對他們的救命之恩。
淩天本來是想去拉住他們不讓他們鞠躬的,可是當看到他們眼裏的堅決時,淩天就選擇了沒有去拉住他們,因為淩天明白,自己去拉,他們卻也還是會這樣做的。
鞠完躬,他們什麼都沒有在說,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感謝,已經用那深深的一躬表達出來了。
一個傷的比較輕的黑衣人扶著一個傷的比較重的黑衣人,兩個人就這樣相互的幫忖著,非常之緩慢的消失在了淩天與儒雅男子的眼裏。
隨著這些黑衣人的緩緩消失,淩天也收回了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的眼神,轉過身,淩天深深的對著儒雅男子鞠了一個躬。
“小兄弟,你這是在幹什麼啊?快起來!”
看到淩天對自己深深的鞠著躬,儒雅男子連忙去扶淩天起來。可淩天卻是決了心的要鞠這個弓,又豈是儒雅男子扶的起來的。
躬畢,淩天直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近在遲尺的儒雅男子,道:“謝謝你,老伯!”
儒雅男子聞言一愣,不明白他有什麼可謝謝自己的?不過隨即,儒雅男子就像是想起了什麼,擺了擺手道:“不就是放了幾個人嗎?用得著行這麼大的禮嗎?在說了,我本就沒打算傷他們性命,所以,你也根本就用不著感謝我!”
“可不管怎麼說還是得得謝謝您!”淩天固執的說道。
說完,淩天還不等儒雅男子說話,便就轉移了話題道:“老伯,我也不耽誤您了,就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