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不在是平原,而是一條極其之狹窄的峽穀,兩邊,是那高的望不見頂峰的山峰。
在距離峽穀不遠處,淩天心中突然產生了那麼一絲不安的預感,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即將發生?
心迅速的提了起來,腦海裏那根緊張小心的弦,又迅速的繃了起來!
水還是緩慢的流著,淩天也還是緩慢的跟著走著!
隨著越來越接近峽穀,淩天心裏麵的那股不詳的預感,也越來越那麼的真實,就像是發生過一般,現在才回憶起來!
沒有選擇逃避,也不能選擇逃避!要想出去,就隻能跟著水走,就隻能經過這個峽穀。
走著,雖然是很緩慢,可終究還是到達了峽穀外。
當淩天看向峽穀內時,那顆懸著的心,狠狠的就是那麼一抽,眼睛死死的盯著峽穀之內,已不知什麼時候,悄然沒有了焦聚!
懸崖峭壁之間,充滿了無數血腥。上麵有飛舞著翅膀的魔神,有拿著古劍正在斬殺魔神的神。血肉,散落無數,血液,都已經彙聚成一條河流,流向不知何處!
身體猛的一陣,突然,一口鮮血從淩天嘴裏噴出。身體也變的搖晃了起來,慌亂的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就算淩天已是見過了血腥的場麵,可當看到峽穀兩邊的畫時,心時,卻還是禁不住的狠狠的顫了一下。
血腥?以前見過的,那還叫血腥嗎?跟這一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許久,許久。淩天才算是穩下了心神,眼睛,也在一次的看向了峽穀兩邊。
這次,還是同上一次一樣,才看上了一眼,就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也還是搖晃著退了好幾步。
又是許久許久,淩天穩住心神,抬起頭,目光在次的落到了峽穀的兩邊。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同前兩次基本上是一模一樣,隻是在看畫的時間上,稍稍的有所改變,淩天這次,比之前兩次,那是足足多看了一秒。
如此之反複數十次,數百次,淩天的鮮血不知從口中吐出了多少,反正就是胸前的衣服,已經被鮮血給完全的侵紅。在放眼望去,淩天麵前的一條直線上,本是綠草油油的,如今,卻也已經是給被鮮血染紅。
身體已是搖搖晃晃,隨時都可能倒下。可淩天不管怎麼的搖晃怎麼的虛弱,卻就是沒有倒下,依然站立著,那怕是搖搖晃晃。
看其臉色,也是蒼白一片,足以說明淩天的虛弱。隻是看其眼神,卻是充滿了堅定。
沒有做太多的停留,隻是稍微的休息了一會兒,身體不在是那般的搖晃虛弱,淩天就又邁開了腳步,朝著峽穀走去。
走至近處,盡管心神已經過了許多次的血腥厲煉,可卻還是禁不住的顫了一顫。
可能是由於身體的原因吧,淩天的移動速度並不快,較之先前跟著水流走,也是差不多的。
峽穀並不怎麼長,在淩天邊走邊看的情況,也大概隻才走了近一個小時,就走了出來。外麵,是鬱鬱森林。
當走出峽穀之時,回過頭看時,卻額然發現,印入眼簾的,並不是什麼峽穀,而是鬱鬱森林一片,與前麵的鬱鬱森林,應該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