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天這一副模樣,張家所有人,都是一陣的氣結,他們見過會裝的,卻還沒見過這麼能裝的。
要是他們知道奧斯卡,那他們絕對會說,這人,絕對是拿傲斯卡獎杯的不二人選。
“你說呢?”張廣把心裏麵的那股氣結壓住,換上了一臉的微笑,反問道。
“如果是的話,那我還是在哪裏。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你所說的是什麼事了?”
“哦?”看張廣的臉色,興奮之色,顯露無疑。“能詳細的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你?是誰?”不屑的看了看張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又憑什麼要說?”
淩天的話落下,還沒等張廣說什麼,坐在張廣身邊的一個男子,就忽地一聲,站了起來,怒視著淩天。
身體不知怎的,竟也顫抖了起來。如果不出意料之外的話,便是被淩天給氣的。他何曾見過對張廣用不屑的語氣的,那怕是大秦帝國的皇帝陛下都不曾用這般的語氣,從來還沒有敢用不屑的語氣對張廣說話的,從來沒有。
手指指著淩天,卻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就是用憤怒之極的目光看著淩天,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那淩天恐怕已經死上好幾千次了。
“好了,天兒!”在大廳充滿了戰鬥的氣息,隨時都有可能大打一場的樣子。坐在家主之位的淩傲,終還是開口說道。
“天兒,這位便是張家家主的兒子,張廣!”淩傲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後,放下杯子,為淩天介紹著說道。
“哦?”淩天疑惑的哦了一聲,眼神在他身上上下不斷的打量著,就像是一頭餓狼在死死的盯著他的獵物似的。
“原來就是他啊,我是說我怎麼沒怎麼見過他呢?原來是一個廢人啊!”淩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這次,不光一個人看不慣淩天了,而是張家那邊,除了張廣自己,全都給站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給盯著淩天。
“咳咳,天兒,你還是說正事吧。畢竟變成現在這般,也是他自己不願的。”一唱一喝的,一紅一白的,不把張廣氣死真是還給不罷休了。
“正事?”淩天奇怪了說了聲,“我能有什麼正事啊?”
“剛才張廣不是說他家的酒樓……”這次,倒不是淩傲先開口,而是坐在一旁久久都不曾開口的淩風,搶先開口說道。
“哦!”聽到淩風的話,淩天像是明白過來什麼似的,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可我先前不也是說了嗎?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又憑什麼要說?說不說,好像都是我的自由吧?”
“該不會是你做的吧?”突然,張廣開口說道。話一落,便就是死死的盯著淩天,想要從淩天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淩天的臉上依舊還是一臉的平淡與不屑,不曾改變絲毫。
“如果你認為是我做的話,那還請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我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