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開車,把苗萱送到了宗耀集團,在初戀情人的麵前,阿舒內心複雜,但是他現在做的,隻能是揮手告別他:“不早了,你休息吧,孩子我會找回來的。”
苗萱的心中也是一樣,除了內疚,還有些期盼,孩子沒事,她的心情好了些,本想邀請阿舒跟她一起上樓,可是,想了想還是歎口氣,下車後,她揮手:“拜拜。”
金久鼎在美國的一家地下私人診所呢,此刻的他正躺在手術台上,而另一張手術台上,也躺著一個人,那是他的雙腿殘廢的二兒子金鴻學,今天,金久鼎要做一個大手術,他的肺髒不是被彈片擊碎而萎縮壞死了嗎?他要拿二兒子金鴻學的肺髒,換給他,這樣,他可以延續生命,已經做了排斥試驗,器官吻合度極高,而金鴻學在麻藥的作用下,一動不動,像一個死人一樣,靜靜地躺在那裏,而他的大腦還有一絲清醒,他知道自己的即將麵對著什麼命運,內心充滿著仇恨,隻是他無能為力,他連一個棋子都不是,他就是一個按板子上的肉,金久鼎想要取哪個器官,都隨意取用,眼角一顆淚珠滾落,在這個世上,他才是最悲哀的人,從出生到現在,沒有自由,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那狼心狗肺的爹做的主,能夠活著,都是人家給的施舍…
鳳凰城又下雪了,阿舒開著車,緩緩地行駛在街頭,他忽然有一種無家可歸的感覺,這個世上,自己最親的人,都不在身邊,阿舒把車停下,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爸媽、藝俏、可人,你們在哪啊……
這一夜,阿舒失眠了,現實讓這鐵骨錚錚的漢子感到傷心,他決定,親自去找,從哪裏入手?還是從資金賬戶!
阿舒把肖藝俏、秦可人所有的銀行卡輸入到衛星定位儀,可結果是,除了秦可人的一張銀行卡使用過一次以外,再就沒有動過,那自己就那家銀行找找線索!
決定以後,阿舒馬上上網定飛機票,第二天九點,阿舒坐上了開往南方的飛機,下午兩點,到達目的地,南方的氣溫比東北要高上很多,今天北方路麵上還有冰雪,而這裏,還是零上幾度,下飛機的時候,阿舒感到自己穿的警服棉襖有點熱了,換上了薄的警服,他要去銀行,所以穿正式服裝好辦事。
當時李構想取款30萬,那銀行自然是市內的大銀行,阿舒到了這裏,直接找大堂經理,說明來意,並遞上警官證、身份證,也許是女人對帥警察有著天生的好感,那個大堂經理立即答應給看錄像,她還給阿舒介紹:“楚警官,那次有兩個人特意來看過這段錄影,因為情況特殊,我們把影響保留下來,他們和你是不是一起的?”
阿舒的心就是一驚:壞了,陳佳傲派人找過秦可人!他連忙問道:“他們是犯罪分子,麻煩你也把他們都錄像也提供給我。”
當阿舒看見錄影的時候,他第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李構想!阿舒大喜,終於有了他們都消息了,阿舒繼續看大堂經理給提供的另外兩人的錄影,阿舒的心就是一涼:那是黑旗衛一號!阿舒在心裏祈禱:阿彌陀佛,老天保佑,不要讓黑旗衛找到秦可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