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辭職風波(1)(1 / 2)

老馬,在我們寢室排行老五,外號馬麵,以晚上打呼嚕磨牙說夢話著稱,而且夢話說的都是外文,至少不是英語就語種分析好象離剛果不遠。現在留校當了老師,負責繼續發揚前任那些老師的精神,繼往開來地擔負起“忽悠”下一代的“神聖”使命。現在當老師那叫一個字:“爽”,老馬每周就1天課,各種津貼,補助不耽誤,逢年過節的還不少發東西。主要科目的任課老師趕上期末,家裏的學生簡直就是絡繹不絕,高抬一下貴“爪”,喜悅一片人,又得好處,同學們還能好評如潮,何樂而不為呢,想當官當不上的不妨當下大學老師過把癮,本想把老師比成蠟燭,但是一想這樣蠟燭太吃虧了,就算是蠟燭,也是那種不燃燒隻釋放香味的蠟燭。我說老馬,你就夠頹廢的了,你還教育下一代,祖國的花朵都讓你給摧殘了。說歸說,可惜還真沒聽過老馬上課,應該是相當湊合,至少應該比我們以前那撥園丁強多了。

小發,在我們寢室排行老三,一頭可愛的大卷,和我頭對頭睡著,最讓我驚恐的一件事:半夜忽然坐起來,把手指每個關節都掰出響聲來,然後“哐”的一聲,倒頭就睡。畢業後去了一家國內著名的電器廠家,去了以後由於沒抽到好簽,被發配到郊區工廠,幹了幾個月憤然辭職,回學校考研,那時候整天拉著我喝酒,上網,每次都背著大書包到處跑,好容易一次喝酒沒看到他背書包,喝完了他說要去主樓自習室拿還沒打開的書包……沒怎麼看見他看書,到最後還真就“蒙”上了,我個人估計是做夢老看書的緣故吧。

響子,北京人,在我們寢室排行老大,學號都是1號呢,小夥子長的那叫一個帥,用我的話說就是,特爺們,身上那肌肉鼓的,象我身上塞三四個2兩一個饅頭似的,流一頭象巴蒂一樣的半短不長的頭發,也愛踢足球,不過位置是後衛,他一直覺得挺遺憾的就是隻有170cm,我覺得挺遺憾的就是他怎麼不踢前鋒,讓我找找和巴蒂配合的感覺。老大進來的時候分數不高,畢竟是首都來的,到大四一使勁,讀研了。

裸奔,他的外號是由他的名字諧音演化來的,這外號是我起的,雖然難登大雅之堂但我覺得這麼叫讓我倍感親切,象在我們的學生時代,一頭小卷毛,不是我們寢室的,卻和我們寢室有千絲萬縷的聯係,他是我們的班長,最願意到我們寢室“串門”,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就看中那那股子執著的勁,而且答應你的事肯定能給你辦到,最重要的是,大二以後的期末我會經常找他借錢,因為他家是本地的,最讓我感動的事,寒假我回家手機欠費了,大年三十他楞跑到移動營業廳幫我交了話費。畢業後被保送讀了本校的研究生。

他們是依然留在學校的那一批,讓我至少以後到學校去感覺還能有個親人。

二鐵,在我們寢室排行老二,我大一大二的下鋪,由於在家排行老二,據說他家三個兄弟的名字是以“鋼,鐵,錳”為依據,我們頓感親切,高中化學至少還沒全丟了,我仔細研究了他家的家譜,估計和門捷列夫搭不上什麼親戚。他屬於絕對好學那夥的,大學四年每天熄燈以後,就到走廊借著昏暗的燈光背GRE單詞,讓我感動的不行。畢業後考到上海一所一流大學深造去了,最近見了一麵,馬上要出國了。別看他學習成績好又刻苦,他是我們寢室的有聲黃毒,也是所謂的“生理學專家”,看來他排行老二自有天意,每次臥談會都少不了他的獨到見解,不過大家都是沒實踐的人,聽聽樂樂就算了,要現在,估計所有人都能指出他誇張和不正確的地方,假冒專家!

大蔥,我們寢室排行老六,進來的時候他的分數是我們寢室最高的,但出去的時候不是,他原來是我斜對麵鋪的,後來大三大四成了睡在我下鋪的兄弟,原因是:一天早上二鐵被尿憋醒,思想鬥爭了半天決定把它先撒掉,剛坐起來,便聽到“噗”的一聲,我的一本聖經從上鋪掉下來直接命中他的枕頭正中間的部位,二鐵頓時睡意全無了,呆看了那本厚厚的聖經3分鍾後,決定要換鋪,我告訴他即使被砸死了也不要有怨言,因為那是主的意思。於是不怕死的大蔥搬到我下鋪開始了和我同床但不共枕的青春歲月。大蔥畢業後也去了和小發同樣的公司,雖然比小發的手氣好,但是工資不見漲,什麼也學不到,覺得特沒勁,就辭職了,待業了快一年,據說現在在一家具公司上班,哎,還不如以前那個呢,看來他也待業怕了,我不禁感慨:“生活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哪一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