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山市最高級的山外山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內,一個年輕人正采取後攻的方式,對麵前一個像小母狗一般趴著的膚白、水蛇腰年輕女子的身體奮力衝擊著,引起這年輕女子一陣哭天喊地的大聲嘶叫。
隻不過這樣勇猛的狀態還沒持續幾下,年輕人忽然打了個噴嚏、旋即就是一個哆嗦,趴扶在了女子的背上。
水蛇腰女子不禁翻了個白眼,心中暗道昨晚到現在折騰了老娘三次,還尼瑪的沒讓老娘爽過,嘴上卻是帶著嬌喘聲,嬌滴滴地說道,“羅……羅少,您真的好勇猛啊,從昨晚到現在一直不停的折磨人家,人家……人家都被你弄的站不起來了呢。”
被喚做羅少的年輕男子聞言,再次打了個噴嚏,直接從水蛇腰身上離開,拿出一根煙來自己點上之後,心中暗想著這大清早的,誰他嗎的說自己呢。
“羅少,您終於肯放過人家了……”水蛇腰被冷不丁的抽離,很快滴便再次擺出了一個誘人的姿態,單手撐著標準得隻有手術刀才能造就的瓜子臉,一隻小腿壓在另外一隻小腿上麵,剛想要說什麼,卻是被喚做羅少的年輕人給打斷。
“少尼瑪BB,陪了我羅不凡一夜,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老子現在心裏煩著呢,穿上你的狗皮快滾!”年輕男子不耐煩地驅趕著水蛇腰,再次大口地抽著煙,搜腸刮肚的想著究竟誰那麼大清晨敢議論自己。
年輕水蛇腰女子聞言趕緊賠禮道歉,三兩下將超短裙和一個黑色皮背心套上,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間,直到走出酒店老遠,這才張嘴大罵了起來,“真是一個廢物,年紀輕輕就早些,還尼瑪的自稱老子老子的趕老娘走,也不看看自己的熊樣子!”
“要不是你的家世,有個在市裏當副的老爸,誰他嗎的稀罕跟你幹那事啊!”
“害的老娘一夜都心癢癢的過著,一會回去了還要自己用玩具解決,啊呸!”
羅不凡洗好澡之後,正將自己的LV褲袋拉好,還沒有來得及將範思哲西裝套在身上,再次的感覺到自己耳朵根發燙,心裏又在想著究竟是誰議論自己。就在這個時候,羅不凡的電話聲響起,“媽,你大清早的給我打電話幹嘛啊?”
電話那頭傳過來一個中年女子溫柔的聲音,“不凡啊,你說你夜不歸宿也就算了。”
“昨晚媽給你打電話,讓你去醫院去看一下雯雯,你去了嗎?”聽見羅不凡一副無精打采的聲音,明顯地還沒有完全清醒。
羅不凡一個激靈,趕忙將手機放在眼前一看,已經快九點了。
“我這不是正趕過去了嗎,不說了老媽,我在開車。”羅不凡說完就要掛上電話,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將手機放在了嘴邊,對著聽筒說道,“我今晚有幾個朋友要一起聚餐,晚上就不回家吃了啊。”
“不行!”忽然電話那邊的女子聲音變得嚴厲起來,隻聽見對方說道,“今天早上你爸剛接到你伯父的電話,說帝都鄧家有一位少爺來寒山市了。”
“今晚你爸想把鄧少約出來吃個飯,你給我放老實點,下午四點之前給我回到家,聽見沒有?”電話中女子所說的鄧家少爺,與黃慧敏聽到的鄧家少爺正是同一位。
“好好好,我知道了媽。”羅不凡滿口答應,便慌忙的掛斷了電話。
半小時後,羅不凡終於緊趕慢趕,在奈雯雯要出院之前,趕進了病房裏。
不過當他看見一個陌生年輕男子,正有說有笑地跟著病床上的奈雯雯歡快的聊著什麼,當下心中不樂意起來,推開了病房門,見裏麵沒有其他人,尤其是看到奈雯雯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便直接出口罵道,“你他嗎誰啊,這大清早的過來給雯雯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