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喜歡。”慕容佩琪小聲說:“幹嘛非得讓我嫁給他?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現在的女孩子都能自己獨立生活,為什麼非得下嫁給男人不可?我又不依靠男人吃飯。”
“你這孩子固執的要命,”何瑩茹把臉一沉,“梅梅,你該好好地清醒、清醒了,不要再天天去做白雪公主和白馬王子的夢,那些都是海市蜃樓,飄渺而虛幻。你每天洗澡沒有看到自己的膝蓋有些異常?”
母親的話讓慕容佩琪心中一緊,她不僅感覺到了,還看到自己的膝關節有些微凸,若是這樣發展下去,自己肯聽成為殘疾。
想到這裏慕容佩琪毛骨悚然,因為醫生說過,她的病如果無法控製就會加重,最重時會全身關節強製無法行動。
“孩子,還是現實一點吧。男人跟女人不一樣,一旦你有殘疾了,他們就不會再愛你了。但這些我都跟許子楠講清楚了,他說愛的是你的心,而不是外在的。”
慕容佩琪聽到這裏無語了,她想到自己萬一有一天所有的關節強直後,那就會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那是怎樣的後果?
如果到了那時候許子楠真的還能照顧自己嗎?那個時候自己想自殺都不可能,連手臂和手指都無法彎曲,自己又如何自殺?
想到這裏一行悲愴的淚水滾落在凝脂般的臉上,她伸出蓮花指輕輕地擦掉那苦澀的淚珠,自己是多麼的不甘心!
“現實一點吧,孩子……”母親說到這裏,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這聲歎息讓慕容佩琪心髒一縮,隨即自己也感到了呼吸的困難。
在母親何瑩茹這種精神的折磨中,慕容佩琪隻好與許子楠見了第二麵。然後,許子楠又約了第三次見麵的時間。
父親慕容雨雖然不願意,也無法說服妻子何瑩茹。另外,他與女兒一樣遭遇著妻子這長談起的精神折磨。
他害怕急了,隻要這聲音在耳畔響起,他的全身便會發顫,心髒被石頭碾壓的恰似豆腐一般。他知道女兒和他一樣,害怕這樣的聲音,為了盡量減少這樣的歎息聲在耳畔響起,他們父女隻有絕對服從。
起初,慕容佩琪麵對母親的壓力不得不去,並且與許子楠見麵後還要向母親彙報,母親會根據進展的情況,叫慕容佩琪給許子楠家送一些禮品。
後來,鑒於許子楠會用甜言蜜語的好話讚美她,嗬哄她,讓她在許子楠的麵前有了一種虛榮的感覺,因此她寧願和許子楠在一起,也不願意看見母親那張冰冷得像冰山一樣的麵孔,聽見那足可以讓她自殺的歎息聲,以及瞧見父親無能為力的表情。
許子楠很老練,也很精明,對於像一張白紙的慕容佩琪,他用自己的方式,有計劃地,有規模地設計著最終迎娶她的宏偉藍圖。
許子楠很會說話,這種會說話不是體現在有章法上,而是體現在如何打動慕容佩琪的心上。這需要一種心計,一種有戰略戰術的心計。
許子楠雖然沒有金錢供他討好慕容佩琪,他則會用美言和許諾來誘惑慕容佩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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