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課,上了有十分鍾,就從門外走進來四位男士,裏麵的花癡女生(不包括碧幽四人)全都站起身來,歡迎這四位男士——楊柊帆、上官焜瑞、柳浩淼和司徒樂然。
這時候,歐陽麗蘭走了過去,不過不敢走得太近,對他們說:“‘帆’少、‘瑞’少、‘淼’少、‘然’哥哥,有人坐在了你們的位置上。”說完就馬上對全班女生(還是不包括碧幽四人)打了個手勢,全班女生看到手勢馬上坐下,讓楊柊帆、上官焜瑞、柳浩淼和司徒樂然都看見了正在他們位置上熟睡的人兒。
怎麼是她們?——楊柊帆心想。
這……這四個人是新生?——上官焜瑞心想。
她們怎麼在這裏?——柳浩淼心想。
沒想到冤家路窄,你竟然在這裏就不用我費力地去找了,誰叫你恩將仇報!——司徒樂然心想。
柳浩淼第一個走了過去,看著這四個人,打算坐哪,反正那個穿綠色運動服的碧綠色眼瞳的那個女生的位置他是不會過去了,那一腳,現在還沒好呢!再看前麵,也不行,他就是惹了這位人士才變得怎麼慘的;再前麵,這個太冷了。嗯,好還是第一個吧,這個比較溫柔。想完,就走了過去坐著,看著藍婼這熟睡的樣子——他覺得好美。
司徒樂然就是第二個走的了,他要報粉姽的一腳之仇,所以很了然地坐在了粉姽的旁邊,坐在旁邊的時候粉姽不安地動了動,嚇地司徒樂然一身冷汗,心想:謝天謝地,還好沒醒。
楊柊帆看見碧幽在最後一個位置,好像被控製似的坐在了碧幽身邊的那個位置,這時上官焜瑞也剛好坐在紫伈的位置(誰叫位置都被搶完了)。
悲劇就是這樣產生的:碧幽和紫伈感覺有人坐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不是熟人,就很默契地一腳踢在了身旁的人身上,楊柊帆和上官焜瑞感覺到危險,就連忙跳出座位,背後都冒出了冷汗,要是再晚一點,自己就要“犧牲”了。
“你坐在我身邊幹什麼。”碧幽見沒踢到人便對剛才坐在自己身邊的楊柊帆說道。
而紫伈呢,對上官焜瑞隻說了一個字:“滾!”
藍婼聽見動靜,醒了。看見身旁的柳浩淼,毫不留情地給了一拳。柳浩淼吸取今天早上的教訓躲開了。背後也冒出了冷汗,被這一拳打到的滋味也不好受。
藍婼看見粉姽還在睡,就把粉姽叫醒,司徒樂然發現了藍婼的這一舉動連忙跳出座位,不然等一下有一腳會向他飛來。
粉姽醒了,看見了司徒樂然,就對他說:“你怎麼在這裏?今天早上的一腳還不夠嗎?”
上官樂然聽到這裏就不樂意了,連忙說道:“什麼嘛,明明是我要幫你,你憑什麼踢我?再說了,我坐這裏不行嗎?”
這時候,楊柊帆反應過來了,對碧幽說道:“我不坐這裏坐那裏?”
碧幽聽見他說的話,又聽見夥伴們跟其它人的說話聲,感到很煩躁,便大聲道:“好吵!伈你來跟我坐,姽你跟婼坐,楊柊帆、上官焜瑞、柳浩淼、司徒樂然,你們四個人坐!這樣不就行了!”
紫伈和藍婼聽了碧幽的話馬上就來到了碧幽/粉姽身旁的位置坐下了,但原本吵鬧的人聽見碧幽的話就停了下來,不過隻是一瞬間,隨後更吵了:
“你們聽見了嗎?她竟然敢直呼四少的全名,這可是四少的親戚才行的啊?她不怕破產和殘疾嗎?”一個仰慕碧幽的男生說道。
“不過四少好像沒生氣,她可真幸運。”另一個仰慕碧幽的男生說道。
“喲,她竟然敢直呼‘帆’少的全名,我看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一個嫉妒碧幽的女生說道。
“就是就是,我現在真想看見她們家破人亡的樣子,一定很精彩。”另一個嫉妒碧幽的女生說道。
碧幽四人聽地到這些話不耐煩了,正好楊柊帆也生氣了:“吵夠了沒有!”這一句話讓全班很快就安靜下來了。
老師見到機會,立刻講起課來。全班隻就剩下老師的講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