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解釋唯有一個,那就是這家夥已經變得不是人類了,所以人類的血才無法輸給他。
“那該怎麼辦?”
“嗚~~果然隻能用那個方法嗎?”聖子強忍著羞恥心,將治療方法告訴艾蓮。
“誒誒誒!!!!那豈不是……”艾蓮臉上不由布滿紅暈,“可是,這是你的身體啊!”
艾蓮不由瞥了一眼旁邊的艾斯德斯和特雷莎,“難道不能讓其他人代替嗎?”
“如果別人可以的話,我也不用這麼苦惱。”聖子沒有說的是,這個治療方法必須由自己主導。也就是說,治療的時候,聖子不能像以前一樣直接沉睡來逃避。
“總……總之,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聖皇的身體保持這個狀態?繼續惡化下去的話,就算經過治療也沒有太大用處。”
讓羅格的身體保持這個狀態嗎?艾蓮不由看向艾斯德斯,如果是艾斯德斯的話,應該有辦法吧。
“凍住羅格的身體嗎?”艾斯德斯不由冷笑一聲,“特雷莎,之後我的身體就拜托了。”
如果是要保持羅格的身體狀態,沒有比絕對零度更適合的了。雖然這招對艾斯德斯消耗很大,但如果是為了羅格,付出再多也不算什麼。
凍結住羅格的身體之後,艾斯德斯再度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而艾蓮則根據聖子的提示,去尋找必要的藥材。
忙了許久,艾蓮總算收集齊治療羅格必要的藥材。待艾斯德斯醒來解除冰封之後,特雷莎將羅格抱進艾蓮事先準備好的藥缸之內。
因為羞恥心作祟,艾蓮讓艾斯德斯和特雷莎在外麵守著,自己一個人治療羅格。
“魂淡……如果你不好好對待聖子的話,我可不會饒過你。”說著,艾蓮褪去身上的衣裳,輕輕的吻上羅格的嘴唇。
……
“這裏是?”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我剛想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人壓著。
這家夥,在這裏幹嘛?我本想直接抽回自己的手,但想想,別人特意來照顧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話說回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她長什麼樣?上次讓她在臉上塗鴉混過了,這會總沒有那麼惡心的畫像了吧。
我輕輕摘下聖子臉上的麵具,露出一直隱藏下麵的白皙臉龐……本應該是這樣的。
什麼鬼!上次一個男人的畫像,這次換裸女了嗎?
我不禁捂住額頭,這家夥是不是腦袋裏那根弦搭錯了,總喜歡在自己臉上塗鴉。
不過……不去看那個畫像的話,倒是和艾蓮有幾分相似。如果沒有這副畫像的話……
我不由咽了口唾沫,輕輕抽回自己的手。確定聖子沒有驚醒之後,我躡手躡腳的拿來濡濕的毛巾,走向還在熟睡的聖子。
隻要擦去這個塗鴉,就能搞明白這個女人的樣子了。
“羅格,你的興趣是趁著別人熟睡去偷窺她的睡臉嗎?”門口突然傳來艾斯德斯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同時也把聖子從睡夢中驚醒。
聖子一看到自己掉落的麵具和我手中的毛巾,不由發出悲鳴。聖子連忙將麵具戴在臉上,警戒的盯著我,“你想幹什麼?”
“不過把你臉上的塗鴉弄掉而已。”雖然被發現了意圖,不過這並不阻礙我抹去聖子臉上的塗鴉。
“不要過來!!”聖子連忙後退,下身突然傳來的劇痛讓聖子身形失穩,想後摔去。
那個笨蛋,到底在幹些什麼啊!
我連忙丟開手中的毛巾,箭步衝到她身旁,在她摔倒之前抱住她的身體。
“嗚~~~不要過來,變態!!!”聖子閉上眼睛,驚恐的揮舞著雙手,不時會拍打到我的臉。
麻煩的家夥……我索性放開雙手,任由聖子摔倒在地上。腦袋磕到地板的劇痛,讓聖子眼角不禁泛起淚水。
“變態!鬼畜!!惡魔!!!最討厭你了!!!!”聖子將身邊的雜物一個個向我丟過來,隨後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房間。
莫名其妙的家夥……
“羅格,你還真是差勁的男人。”艾斯德斯眼神冰冷的看著我。
“哈?你怎麼也跟那個家夥一樣莫名其妙!”
“是她救了你,治療的時候特意把我們趕出去,還有那壓抑的呻()吟聲,出來後便是那副樣子,想想是什麼治療方法。”艾斯德斯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寂寞,“總之負起責任來,善待那個女孩吧,她為你付出了很多。”
難道說……那個家夥和我之間……
我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這算什麼?在我失去的意識的時候背叛了艾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