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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武也走了過來,牽起弟弟的手,並不說話。
明遜見父親並未責罵,又得兄弟過來相伴,心中暗自安定下來,不再多想,隻是還是不願離開母親身邊,隻是兩兄弟拉著手一起看那些少林武當弟子應付那另幾個黑衣人。
幾個黑衣人武功不弱,與那幾個少林和武當的二代弟子幾乎能打個平手,但旁邊都是中原群雄這邊的人,未免是越打越心慌,越打招數越亂,勉勉強強又支撐了三五十招,終於一一被放倒在地,隻是這邊少林武當弟子都是出家之人,又是越打越順手,沒遇上什麼性命之尤,故而都隻是輕傷了那幾個黑衣人,再點了穴道,並無一個受什麼致命之傷。
前頭卻還是比較熱鬧,“日月青天”鮮於澄纏上了華山派掌門“淩峰劍雨”祝未風,隻剩下一個“絕命刀”段平偉來攻朱文羽,哪會是朱文羽的對手,雖說朱文羽隻是應付,眼神還不時瞄向鮮於澄和祝未風兩人,但那段平偉也不過支撐了三十招上下,便已被朱文羽空手點了穴道,軟倒在地。
這邊鮮於澄和祝未風二人卻是纏鬥正緊。祝未風並未持劍,也是空手應敵,那鮮於澄本就是華山派前任掌門鮮於通之子,精通華山派武功,又因仇恨在山中苦練數年,武功今非昔比,竟與祝未風這個華山派現任掌門打了個旗鼓相當,已絕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祝未風雖然滿心地不願意和這個從前的師弟交手,但在鮮於澄狂風暴雨般攻勢之下,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應招。
“鮮於師弟,令尊當年確實是因為殺了白垣師伯而被殺的,所有的師叔師伯都可以作證。”祝未風手中幾掌接連使出,口中一邊叫道。
“什麼作證?那些全都是你們的誣陷,就是為了奪我爹的華山掌門之位!全都是誣陷!”鮮於澄雙掌如刀,招招進逼。
“鮮於師弟你何苦如此?我祝未風幾曾說過半句假話?”
“祝未風你別假仁假義叫什麼師弟,我沒有你這樣的師兄!從反出華山派那天起我就再沒有師兄弟,你們搶了我爹的東西我就該要回來!”鮮於澄一邊嘶吼一邊連連出招。
“這掌門之位是派中長老共推的,師弟你不是不知道,你這又是何苦來?”祝未風邊打邊退,十餘招之間已是退了三四步。
“華山派沒有一個好人,祝未風,你少廢話,我們今天手底下見真章!看誰才是真正的華山派掌門人!”鮮於澄招招緊逼毫不放鬆,祝未風也隻得全力應付。
旁邊雖說俱是一流高手,可以沒哪個人比鮮於澄會差上多少,至於木雲朱文羽等人武功還更高一層,若是任一人出手相助,和祝未風一起以二敵一,這鮮於澄有天大的本事也支撐不了幾招,但一來“淩峰劍雨”祝未風乃一派掌門,若是單打獨鬥之際上前助拳實則是有損祝未風的身份地位,有看輕華山派之嫌,這一節朱文羽以前早聽“雷霆劍客”南宮雷說過,其餘各派人物俱是老於江湖,更不會出手。二來聽他二人對話,知道這鮮於澄本乃華山派弟子,二人相鬥,乃人家同門之爭,自古清官難斷家務事,除非救人要緊,否則外人更不便夾在其間。故而各人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二人拳來掌去的纏鬥不休。他二人一個是華山派現任掌門,武功一流,一個是當年華山派中的出色弟子,反出華山派後苦練多年矢誌報仇,俱是同門師兄弟,對於互相之間的武功路數實是熟悉無比,真可謂閉著眼睛都能知道對方拳掌的來路,可算是針鋒相對旗鼓相當,鬥了二三百招依舊是難解難分。
朱文羽漸感有些不耐煩,這麼多人就站在這兒看著兩個人打架,偏偏又一時分不出個勝負,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鮮於澄心中也實在是有些焦躁。
鮮於澄前幾次數上華山,其實本來也想著沒這麼容易就能奪回掌門之位,最主要的還是想打探華山派本代掌門“淩峰劍雨”祝未風的武功底細,試了幾次下來,已知祝未風手上那柄劍造詣實是不凡,自己的劍法再如何苦練也實是難說能有多少勝算,隻能在掌法上看用自己獨創的反兩儀掌法能否占到上風。可華山是他祝未風的地盤,自己則是華山棄徒,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殺了祝未風恐怕也當不上掌門,就連華山也未必能下得山來,故而在華山數次都隻是試探,將這套由華山絕藝“反兩儀刀陣”演化而來的“反兩儀掌法”秘而不用,隻等最有把握之時方才使出,以收出其不意之效。鮮於澄心中早有所覺,此生若想奪回華山派掌門之位,隻怕非得借重天衣盟的力量不可,這一次祝未風來天衣穀,實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隻要今日殺了祝未風,到時自己再帶著天衣盟的幫手重上華山,重掌華山掌門之位並非不可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