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這是光明正大的在嘲笑我嗎?明知道我打不過你,卻對我說這樣的話!”
聞七歌抱手在胸,很是不悅。
諸夷連忙致歉。
“屬下沒有嘲笑七小姐的意思,屬下隻是在闡述事實。”
“你……”
聞七歌氣噎,又拿他沒辦法,隻能氣呼呼的轉身回去營帳內。
而諸夷在她進去之後,立馬就把門給關上,然後自己守在外頭。
聞七歌在帳內走來走去,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不知道南秀那邊此刻怎麼樣了,他們應該知道父親已經抵達這裏的事,那麼是否已經在做準備要來見父親了。
思來想去,聞七歌還是覺得不行,她必須得回去告訴大姐夫他們,讓他們不要和父親硬碰硬,這一次父親不知道帶了多少兵馬來,加上父親本身的實力,今夜恐怕是他們的大劫。
忽然間瞥見營帳,讓聞七歌想起諸夷剛才對她說的話,她還真有點不信,決定試一試。
聞七歌拿起掛在牆上的一把劍,對著營帳左砍右劈,幾次過後,營帳巋然不動,連出現裂痕的痕跡都沒有。
她震驚了。
果然是不一樣的營帳。
但是伸手去摸,又沒有摸出什麼特別之處。
不信邪的聞七歌再次走到桌邊,拿起油燈,然後朝營帳扔了過去。
哐啷一聲響,油燈撞到營帳掉在地上,瞬間熄滅了火。
而營帳,依然沒有事。
聞七歌傻眼了。
看來諸夷真的在營帳上動了手腳,否則怎麼會發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居然被囚禁在營帳內,不僅四周有結界,外頭還有諸夷守著,她該怎麼辦……
聞七歌喪氣的走到床邊,掃視四周一眼,再看了眼緊閉的門,隻剩下無奈。
靜靜的坐了許久後,她累了,癱倒在床上。
一想到得被囚禁在這裏麵一夜,然後明天一醒來就聽到不好的消息,她就難過不已。
可是又沒有讓自己離開的對策,誰讓自己本事不強呢。
負氣的她除了選擇躺在床上睡覺,然後在夢中祈禱南秀那邊無事發生,還能做得了什麼。
在她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鵠殼關的正前方,兩軍已經碰了麵。
子栩坐在馬背上,臉上帶笑的和前方的聞鏡打招呼。
“兩年不見,聞太師還是寶刀未老啊,依然是精神抖擻,不知道太師此番前來南秀,有何事要找本王。”
“哼,要和南伯侯談論的事情可就多了,不,老夫還是尊稱您玉王殿下為好,雖然您到了南秀定居,可是遠在星甍的老太後可沒有對您這個兒子忘記,還經常提起您呢。”
聞鏡勾唇微笑,佯裝和他敘舊了起來。
子栩抿嘴一笑。
“多謝太師給本王帶話,本王其實也想回去星甍探望母後一趟,可惜沒有陛下的允許,本王不敢回去呐!”
“嗬,怎麼會,您回去了還是玉王殿下的身份,陛下的王叔,誰敢阻攔您。”
聞鏡意味深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