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墜河男子的事件,耽誤了不少時間,已是傍晚的黃昏,九歌和聞七歌兩人沒法再去街上閑逛了,隻能叫了輛馬車回去太師府。
路上,聞七歌對下午經曆的事情仍覺得震撼。
“對了,你說的那位上官大人已經接受這個案子了?他真的會還那個墜河男子公道嗎?”
“他是這麼對我說的,我看這位上官大人為人也挺老實的,應該不會騙我吧。”
九歌回道。
聞七歌又道:
“可是,你不是還說,被你抓住的那個紅袍男子突然引爆自己的身體,就為了不讓你們從他口中問出秘密嗎?那他為何還要說出關於拜神教的事?”
這一點九歌也感到困惑。
“我在想,這紅袍男子是不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我在城樓上和他交手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一直在跟我宣稱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感覺精神不正常,有種被人控製的感覺。”
“照你的意思,這紅袍男子可能也是被人利用的,而這些都和他口中說的那個拜神教有關?”
聞七歌難得智商發揮了作用。
九歌對她欽佩不已。
“看來七姐今日的智商很高啊。”
“嘿嘿,那是,你別小瞧我。”
聞七歌得意道,她們聞家的女子,哪個不是智商高的。
九歌摸著下巴細細沉吟了下。
“不管怎麼說,星甍也出現拜神教這個教會,著實令人可疑,莫不是一個大型的邪教傳教現場,要真是這樣,恐怕連星甍遲早也要淪陷,就跟當初在南秀一樣。”
聞七歌也回想了起來。
“說到這個我也有印象了,當初南秀也出現過拜神教的事情,我記得那時還有許多無辜的百姓遭殃,被拜神教的人追殺了一路。”
“嗯,那時候我就和那些被追殺的百姓們在一起,因此對拜神教這個教會,我是有所保留的,可以肯定,他們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教會。”
九歌篤定的說,有了南秀的經曆,足以證明拜神教就是個邪教。
聞七歌在腦中回憶了起來。
“我記得剛才在大街上聽百姓們說,現在星甍內拜神教的教眾很多,而且他們的教主還是當朝的國師,陛下還非常信任這個國師。”
“喔?”
九歌挑挑眉,想了想,當今的陛下不就是兩年前的太子庚辰嗎,難以置信當初那個太子殿下如今會變成這副模樣,還被邪教教主給蠱惑。
“那就更加令人匪夷所思了,連我們都察覺出來這個拜神教不是正教,那我們的父親他又是如何作想的,以他老道的經驗,不可能看不出來拜神教的端倪,所以我很想知道,我們的父親對這位新晉的國師存著什麼看法。”
聞七歌憑著自己對父親的了解,逐個分析起來。
“我認為是這樣,咱們父親雖說已是三朝元老,但是一直掌管的是大昱的軍政事務,而朝中瑣事有丞相執掌,按照大昱曆來的規矩,管軍政事務的父親是不能插手其它政事,因為還有其他大臣在,而這個國師明顯和丞相的職務一樣的,都是侍奉在陛下身邊,為陛下分憂解腦,因此就能想得通了,父親與這位國師平時在朝政上沒有什麼交集,所以在沒有威脅到父親的地位之前,以我對父親的了解,他老人家不會插手去管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