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的時候,敵軍闖進來了,之前他們一直堵在山坳的出口不讓裏麵的人出去,許是因為早上突然潛伏的士兵被滅了一部分,以致於他們亂了陣腳,不再躲在外頭,直接衝了進來。
聞鏡得知後,立刻帶兵出去應戰。
來者是嶧州駐守鐵城的大將軍裴兆,見著聞太師帶兵出來,他挑釁道:
“聞太師,你終於忍不住要動手了,早上的反抗就是你們企圖突破的證據,隻可怕我們的人馬可不單單這一些,外頭還有五萬大軍在等著你們,任憑你們多麼厲害,也無法突破這裏!”
聞鏡麵色嚴肅,沒有說話。
後方,九歌詢問一個副將:
“前邊說話的那個就是敵軍將領?”
“回小姐,他就是嶧州駐守鐵城的大將軍裴兆!”
副將如實道。
九歌滿帶疑惑。
“鐵城鎮守將軍?”
“就在我們這裏附近有一座小城,那便是鐵城,小姐來的時候應該經過鐵城才是。”
副將告訴她。
九歌想了想,恍然大悟,莫非就是她們來的時候,看到烏水河對麵的城鎮?那明白了。
副將又告訴九歌一件事。
“九小姐,就是他,裴兆,此人十分陰險,之前與我們交戰的時候打不過我們,居然在我們營地裏偷偷下毒,害得諸多將士們中毒,好在有木神醫在,大家並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解毒還需要時間,所以太師才會選擇待在這裏,沒有選擇突圍。”
九歌恍然,原來這就是父親及其眾部下受困的真相,被對手下了毒,以致於眾多將士們中毒,難怪父親會甘願進入對方的陷阱中,按道理不應該,這樣做也是為了給予那些中毒將士們一個解毒的機會。
她剛到這裏還沒有了解清楚這邊的情況,所以對事實真相不大清楚,經由這位副將講解後算是明白了。
這時聞鏡桀驁的回複裴兆——
“裴兆,你真以為老夫會怕你這區區五萬兵馬嗎?真是可笑,老夫一生縱橫沙場無數,什麼樣的場麵沒有見過,你是威脅不了老夫的!”
裴兆不屑一笑。
“嗬嗬,太師,您就別給自己找借口了,真當我看不透你那點心思嗎?你根本就是無力和我們對抗了!”
“哼,如果不是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派人暗地裏到我營裏下毒,害得諸多將士中毒,老夫會中你的計?老夫也不過是甘願進入你設下的陷阱中而已。”
聞鏡怒罵道,生平最恨這種無恥小人。
裴兆不但不引以為恥,還仰頭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自古勝者稱王,敗者為寇,兩軍交戰的目的不正是為了取得勝利,隻要能勝利,什麼手段都可以,不過是你不屑用這等手段罷了。”
“哼,居然把無恥說得這麼理所當然,裴兆你可真是不要臉透頂了!”
聞鏡接著罵。
裴兆才不在意,也不再跟他廢話,趁這時候飛身離開馬背,亮出手裏的大刀飛向聞鏡。
聞鏡一雙鷹眸怒瞪,即刻也拔劍而出,抵擋他的攻擊。
雙方的將士們見此也衝向對方,開打了起來。
一瞬間在這個山坳間進行了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