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脫險(1 / 2)

熱,真的好熱,渾身上下都感覺到熱,整個身體都酸痛無比,用力的睜開了雙眼,依然是漆黑一片,難道我還在那祭壇裏?

整個腦子渾渾噩噩的,剛開始我以為自己還在祭壇,可後來發現不是,因為我看到了月亮和星星,我是真的出來了,不由鬆了一口氣,一點一點的恢複記憶,我現在躺在蘆葦灘上,周圍一片潮濕,為什麼頭這麼痛,摸了一下腦門,糟了,我竟然發燒了。

怪不得整個人都沒有勁,還迷迷糊糊的,這可不行,還想在睡會的意識被我強製壓住,我不能睡,剛剛眯的那一會已經很危險了,如果我還繼續睡下去的話,肯定會醒不過來的。

這四周荒無人煙的,全是蘆葦,手電掉在了那暗河中,隻能借著月光勉強看清周圍的環境,這裏是哪,我根本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這周圍我絕對沒有來過,不過這有條河,沿著河走應該不會錯。

強忍住身體的疲倦和強烈的困意,腦子一陣陣的發昏,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還好背包還在,裏麵大部分食物都被水泡了,不過好在有一袋壓縮餅幹包裝很好,應該是防水的,這還要感謝那夥人才是。

撕開壓縮餅幹的袋子,雖然一點都不餓,但我知道,現在的自己胃裏一定很空,隻是因為發燒原因吃不進去東西,但這樣絕對不行,必須要吃些東西,否則我很可能堅持不下去。

一邊走著,一邊吃小口壓縮餅幹,在喝一口水,就這樣,一點一點的,胃裏慢慢充實了起來,也好受了一些。

如果這個時候有點熱水就好了,“呼呼”的,走了一會就感覺身體實在是走不動了,累,乏,頭暈,整個人都陷入了很不好的狀態。

使勁的搖晃了下腦袋,摸了一下上衣口袋的煙,都打濕了,打火機是防水的,但是煙怎麼都點不著,在看了一眼天色,估摸著應該是下半夜,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地底下呆了多久,可能就一天,也可能兩天,因為我不確定我被關在那口棺材裏多久,不過我想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不然的話,我還不被憋死。

走著走著,我看見了一點點的光亮,隻有一處,我琢磨了一下,大概也猜得到,那應該是這的林場辦公室,現在這個季節正是燒荒砍伐最多的日子,林場的護林員們一般都有值班。

奔著那個方向,努力的邁出步伐,走著走著,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摸向了腰間,那是一把手槍,這把手槍一定不能帶出去,否則會有麻煩的,而且那個組織我不確定到底是個什麼組織,如果我拿著這把槍的話,麻煩一定會不少。

再就是我在水裏,那幹枯的手勾住我的手然後好像是塞進我手裏的東西,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那隻手硬塞給我的,當時太慌亂了,沒有細細去想,現在一想好像是十分湊巧似的,我正好栽倒在了一個水下屍體上,胳膊勾住了一隻手,在之後

好吧,我是不確定,因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邪門了,可大牛都成那樣了,對於那個祭壇,在邪門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裏,我將那把手槍從腰間抽了出來,尋思了一下,雖然有些不舍,但沒辦法,總不能帶著個手槍回家吧,雖然我是個警察了,但這種槍我實在是說不清楚來曆,也沒辦法去說。

走到了小河邊,拿出了剛剛吃過的壓縮餅幹袋子,袋子是防水的,將槍包了起來,如果有機會,或者萬一的話,還能找到吧。

我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拿起工兵鏟,用力挖了兩下,挖出一個小坑,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把手槍,將包在防水塑料袋裏的手槍放進小坑裏,用土填好,在拿一塊石頭蓋上,弄好這一切,累的我滿頭大汗。

可能是出了些汗的緣故,竟然感覺頭不那麼暈了,稍微好了一點,不過還是很不舒服,趕緊再次邁動步伐,努力的朝著那邊的林業站走去。

一邊走,一邊用手摸著那塊像瓦一樣的東西,借著微弱的月光,雖然看不的不是很仔細,但我還是能感覺的出來,這東西有點像是竹子做的,而且有一側凹凸不平,但又很圓潤,即像是裂開的一塊,又像是本來就是這樣的似的。

有些不解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上麵好像有字,不過我沒有手電,看不清楚,將它放進包裏,以後有時間再去研究吧。

我自己根本沒有意識走了多久,隻是後來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機器似的邁動步伐,一步接著一步,一路上口渴的厲害,水壺裏僅有的那些水都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