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古這個人我實在是沒有看懂,不過我心裏麵卻覺得這個人不像是極壞之人,也算是有善惡之分,不過人的心思是最難猜的,單單從他的話裏麵很難分辨出這個人的真實好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穿好警服準備出發去設卡的地點檢查工作,沒等我出門呢,卻被三名身穿西裝的人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說道:“高隊長吧,我們是市裏紀委的,有些情況要了解一下。”
紀委的?怎麼會找到我了解情況呢,我告訴他們自己有任務很忙,沒等我說完呢,那個領頭的中年人對我笑了一下告訴我道:
“您今天應該不用去工作了,或許一段時間內不用去工作了。”
他們的話令我十分不解,周圍的同事也都疑惑的看著我們,有些不知所措,而且他們亮明了自己的證件,而且隨後又來了市局的副政委和督察辦的主任,一共七八個人。
在縣局的一間辦公室裏麵,穿著西裝的三個人麵對著我坐了下來,說話的那人介紹自己姓袁,是紀委監察組的,另外兩個一個是檢院,一個是市局的,不過這三個人我都不認識。
他們的問題也很讓我惱火,第一個問題就是:
“你和衛古以前是否認識?”
這個問題,我真的不好回答,不過想了想,我還是決定說實話,就說道:
“他和我二大爺是舊識,以前見過,不過不熟悉。”
第二個問題由另一個人問道:
“你是否給過衛古一件文物?”
文物?難道他們說的是那個竹片?也就是尋龍圖?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可那個不算是給吧,應該是我給了二大爺,二大爺賣給了衛古,真實情況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我還是如實說了出來,當他們問我給衛古的東西是從哪來的時候,我又犯了難,不知道怎麼去說明這個情況,他們見我有些沉默,又問了一些別的問題。
“你在衛古被捕的當天晚上,是不是單獨見過衛古?”
“你去首都後請假了幾天去了哪裏?還有,你曾私自帶人去了白楊子林案發現場,之後卻少了一個人回來,那個人叫崔明,他失蹤後到現在也沒音信,你知道不知道?知道為什麼不上報?”
“你怎麼知道衛古那天交易的時間和地點的?”
最後一個問題問的我十分惱火,我告訴他們是有人舉報,結果他們竟然問我誰舉報的,還問我舉報為什麼不打報警中心電話,而是直接打到了刑警隊。
這個問題我怎麼會知道,我臉色十分不滿的看著他們,非常的生氣,可是之前的幾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清楚,他們甚至查明我二大爺的存折上多出了二十萬現金,而這二十萬現金是從哪裏來的?
還有,半年前那件案子,他們現在竟然查明當天晚上我去了精神病院,沒過多久,當時的犯罪嫌疑人韓寶竟然跳樓了。
我正準備一五一十的把真實情況都交代出來,雖然我有很多地方確實是犯了紀律問題,這些我承認,也沒打算隱瞞事實。
但現在的問題是,他們竟然不相信,而且已經自己推斷出了我的一切做法,那就是,我和盜墓組織有聯係,而且出售過國家文物。
最後,我竟然被停職了,而且還沒定什麼問題,就是一句話,接受調查,讓我先回家,回到辦公室準備收拾東西的時候,我靜下了心來,開始回味剛剛的一番審查。
我覺得他們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而且這些消息非常的隱蔽,他們到底是怎麼得到的,我覺得是有人作怪。
而且問題還沒定死,就是調查,那麼調查的話,我應該是不能離開本地的,可他們竟然說我現在可以自由活動,讓我覺得非常奇怪。
解釋不清的事情,無非就兩個,一個是崔明的死,我說是死在古墓中,可是古墓在哪,我說的他們根本信。
還有一個最要命的,黃河古地中的尋龍圖我是怎麼得到的,這件事我肯定是不能說的,那樣的話,我就真成了盜墓的了,根本解釋不清的事情。
這一番停職,讓我非常的莫名其妙,一切來的太快,根本沒有讓我反應過來,我一向做事都是直來直去的,很少有什麼心思,對於這種花心思的事情,也根本不在行。
就這樣,我回到了家裏,非常的失落,我該怎麼辦,本來風風光光的回到家鄉參加工作,而且還是領導崗位,結果一年的時間,就被停職了,調查來調查去,這事根本沒辦法調查,他們怎麼調查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