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嘴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些年,精的很,他一下子就感覺出事情有些不對,對方的身份比最開始的那個買主還大,他不敢得罪,不過對方隻是問了一下,見江大嘴猶豫,也沒多問。
事後,江大嘴從側麵打聽了一下,好像是那個青銅硯台底部有一行小字,原買主覺得這個很有研究價值,就托人研究,不過他也是大意了,剛到手的土貨怎麼能這麼快就暴露出去呢。
結果就被現在的買主發現了,高價又給收走了,按照原買主的話說,他就算是不想賣也不想行,對方勢力太大。
隨後一兩天,江大嘴發現有人在查他,他是什麼人,京城的老人了,也有一定的關係網,最後調查了一下才發現,有一股神秘勢力在調查我和六子。
聽完江大嘴的話後,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心裏想了一下,要不就把事情都跟江大嘴說一說,這幾天的接觸,我覺得此人還算信的過,而且,這件事情已經纏著我和六子很長一段時間了,病急亂投醫,看看江大嘴有什麼好招吧,試試也行。
我和六子把江大嘴約了出來,在一家火鍋店,一邊吃著涮肚,一邊將事情的大概跟江大嘴簡單的說了一下,來之前,我跟二大爺打過電話,他老人家說能信得過他,江大嘴這人,看著嘴大,平時說話大大咧咧的,但嘴嚴的緊,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可以信任。
當然,我也沒全說出去,隻是一個簡單的敘述,江大嘴聽完後,連筷子都差點掉地上去,他急忙問我:
“你們竟然跟尋龍圖扯上關係了?那可不好辦了,這麼說,你給我那幾樣東西,是從尋龍圖上的墓裏帶出來的?”
我和六子點了點頭,江大嘴嘀咕道:“難怪呢,這樣的話,我就知道是誰在查你們了,不過這件事很複雜,你們要有心理準備,而且,我對你們說了後,你們一定要保密,你們既然信的過我,連著事情都能告訴我,那我也不能不地道,先不談你二大爺和我的關係,就單單你這些話能告訴我,你這朋友我江大嘴交定了。”
說完,江大嘴喝了一杯啤酒,慢慢的說道:
“尋龍圖我知道的不多,曾經有一次,有人找到我,說是要出手一樣東西,那是一張羊皮,確切的說是半張,上麵有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看不懂,就找到一些同行一起幫看看,大家剛開始都覺得這東西不值錢,也不像是藏寶圖,就沒當回事,後來,有一天晚上,來了一個女人,大半夜的,竟然順窗戶帶刀來問我那羊皮的下落,我是什麼人,京裏南北城都是有名號的,大半夜的被人拿刀比劃,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接著第二天,我就找人去查,查著查著就出了事情,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也讓我知道了尋龍圖這個東西,就是知道了這件事,也差點讓我丟了命去,有一股勢力不想人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而那張羊皮,就是半張尋龍圖。”
我見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停下了話,急忙問他:“那股勢力到底是什麼?”
江大嘴搖了搖頭,又沉思了一下,說道:
“現在想想,應該不是一股勢力,有可能是兩股,或者更多,尋龍圖是誰接寫的,是明朝那位風水大家,姓柳,他的後人肯定也姓柳,而且現在查這件事情的人勢力肯定不小,最起碼是權勢很大,在加上姓柳,嘿嘿,事情就自然明了了,不過他們勢力太大,沒人敢去得罪,我就因為當年查那個女人,就差點被人做掉,還好有人保了我。”
江大嘴又告訴我,他後來得知,還有一股勢力也在查,不過卻沒有柳姓勢力那麼明目張膽,顯的低調的很,不過卻很神秘,除了這些,江大嘴覺得可能還有一些別的勢力,總之,尋龍圖是個非常敏感,也非常危險的東西,如果我們摻合進去了,一定要小心,最好別跟尋龍圖有瓜葛,很危險的。
我心裏想道,誰願意攙和這事,可是現在不是我們的事了,是有人針對我們,江大嘴說他自己雖然名號不小,但跟那些人物比起來差的太遠了,他讓我們先暫時離開京城,等風聲過一過,既然對方沒把我和六子徹底一棍子打死,就證明我們還有價值,等等再說。
江大嘴又說道:
“跟你們說心裏話,這件事我不會去插手,畢竟對方實在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就連去擦邊打聽都不行,但我會幫幫你們,至少在京城裏麵能讓你們安全。”
吃過飯,我和六子謝過了江大嘴,不管怎麼說,人家答應幫一點忙,這就夠了,再說了,我和六子也終於明白了,自己得罪了一個什麼樣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