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開始嘮叨了起來,不過此刻的我,聽著這些嘮叨卻感覺格外的溫馨,一點也沒有反駁他,在說了,我手裏的錢是怎麼來的,不也確實是從古墓裏帶出來的麼,雖然目的不是為了盜墓,但也間接的帶出了東西,這事,真的很難去說。
他給我的錢我最終還是沒有拿,畢竟自己手裏錢很夠了,這些錢,還是給他們養老用吧,看著二大爺那有些發白的鬢角,和那臉上的皺紋,在聯想到自己的父母和村子裏的大爺,他們真的都老了,這麼想著,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
眼角有些濕潤,隻能將頭低的更深一些,大口的吃著麵,二大爺說了一會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歎了口氣,抽了一根煙。
我一連吃了兩大碗麵,撐的直打飽嗝,到了最後連湯也吃掉了,吃飽後,二大爺讓我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估計明天一大早,我想出去縣城就太難了。
將張長古的東西交給了二大爺,主要是那本筆記和那些圖紙,我已經牢牢的記住了圖紙中的那些地圖,我記東西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張長古的筆記裏麵重要的東西我都看過了,剩下的以後有時間在研究吧,這些東西放在我這裏終歸是不太安全。
我告訴二大爺,如果真的有人來找這些東西的話,不行就給人家,畢竟危險的事情,還是不要牽扯進家人的好,二大爺記好了,之後,我又思考了一下,告訴二大爺道:
“等我找到一個安定的地方時候,到時候給你打電話,您老把這些東西給我郵寄過去。”
二大爺知道事情有些嚴重,也沒多說什麼,一直點著頭,我找出了那個空白的竹片,我當時去精神病院的時候,臨走我將空白竹片的事情跟張長古說了一嘴,張長古當時告訴了我一個方法,讓我試試,我按照他當時說的,把空白竹片放在了水裏麵,果然,空白的竹片上開始依稀的流露出了一副圖案。
這個神奇的發現驚呆了我和二大爺,都說這太神奇了,從水裏拿出竹片後,圖案又消失了,這也是我佩服張長古的地方,好像這些神秘的事情和東西,他都有所了解一樣。
我將竹片和那跟鐵棍都一並交給了二大爺,讓他好好保管,到時候郵寄給我,這一次,我連行李都沒帶,什麼都沒有拿,隻揣了一把手槍,和一些現金等物品。
二大爺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紙,上麵有一個電話號碼,告訴我說道:“這個人是我以前的一位朋友,我以前的一些裝備啊什麼的都找他來辦,後來慢慢的關係就好了,我幫過他幾次忙,他記得我的人情,這幾天我聯係了他,他一口答應說隻要你打電話就會幫你,不過隻會幫一次,放心吧,雖然隻有一次,當我相信,他這一次忙肯定很重,你留好電話和地址,這個人很靠譜。”
二大爺說的靠譜。我相信這個人就一定很可靠,將那張紙收好後,我朝著二大爺點了點頭,讓他保重身體,幫我照顧下父母,二大爺沒說話,擺擺手讓我要走趕緊走,那意思是,家裏的事情不用我管。
當我爬上窗戶的時候,我回頭瞄了一眼二大爺,發現他偷偷的摸了一把眼睛,眼眶是通紅的,不由得心裏十分的難受,正要跳呢,他小聲喊了我一下,回身快速的走到書桌旁,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東西遞給了我,說道:
“收好了,這東西值錢的很,不過你可別賣掉,這是正宗的摸金符,我師父給我的唯一一樣東西,年頭很長了,我用不到了,你興許能用到,對了,昆侖山那邊附近有個清水廟,具體在哪我都記不得了,太多年了,有空去看看,要是那老頭還活著,幫我捐幾個香火錢,還有,這個老家夥知道的東西很多,你有疑問和想不明白的,可以去找他,就說我叫你來的。”
說著,二大爺就做出了關窗戶的動作,我當然知道他說的老頭是誰,聽二大爺提起過,當年他的師父,就是那個老道士,不對,現在是老和尚了,就在那修行,這都多少年了,活沒活著還真兩說。
我和二大爺在也沒有說別的話,直接翻身跳到了旁邊的一個平方上麵,大半夜的周圍很靜,我在房頂上跑了幾步,一躍跳到地麵上,繼續飛奔了起來,準備先跑到附近的一個鎮子裏,離縣城很近,我很熟悉,那裏每天早晨有黑麵包車拉人去市裏。
正跑著呢,總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回頭看了一眼,竟然沒有人,不對,我的感覺不會出錯,但一想有可能是自己最近精神太緊張了,產生的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