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一覺醒來已經到了周末,淩安突然想起來自己答應霍希音的事情,火急火燎的收拾了一下,就去敲門了,霍希音打開門,看見倚在門口一臉微笑的淩安。
“今天去哪裏啊,有沒有危險,要不要我保護你。”
淩安還是很有男人風度的,傻傻的看著這貌美如花的霍希音,忽然走神了。
“你呀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敢保證你會有危險,至於我嘛安全的很。”
霍希音俏皮的向淩安眨了一下眼睛,忽然眼皮不停的跳,看來今天會有事情發生。
“我這個人就喜歡麵對危險,那種刺激讓我愉悅,能夠和林大美女並肩同行,這是一種榮譽,讓我成為你的騎士,守護你,我的公主殿下。”
茫茫的煙雲伴隨著香車美人,伴隨著陣陣笑聲駛向遠方,目的地正是在海都郊外的農場,一個大的離譜的農場,之間上麵寫著“私人重地,閑人免進。”
看著大門口的幾個保安,淩安眼中閃出複雜的神色,看來今天又要揍暴發戶了,做為女神的擋箭牌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得有實力,很幸運,淩安就是這樣的人。
氣派的農場山莊,讓人心裏熱血沸騰,某子曾經說過,該享受就享受,該出手就出手,人啊要逍遙。
霍希音挽著淩安的胳膊,淩安看了她一眼,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山莊,走進了那金碧輝煌的大廳,大家看著進來的少男少女,有的人眼中憤怒,有的人眼中失落,更多的人眼中是嘲諷和不屑,因為站在霍希音身邊的是一個無名小卒,籍籍無名。
就在二人站著的時候,兩個中年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應該就是這個莊園的主人。
“希音啊,怎麼才來啊,讓趙叔叔盼這麼久啊。”
來人正是山莊的主人趙鬆和,海都四大家族之一,傳承了近百年,是個商人世家,在海都勢力龐大。
淩安沒有在意趙鬆和和霍希音的套話,而是把目光望向了趙武一微微一笑,今晚要搞事情。
霍希音和趙鬆和說完話之後,拉扯了一下淩安,淩安離了回過神來,看著趙鬆和不悅的表情,淩安報以微笑,他根本不是很在意。
“趙叔,這是我的男朋友淩安,以後還請趙叔多多指教。”
淩安順著霍希音的話往下說,趙鬆和回頭看了一下趙武一那張豬頭臉,心裏很不是滋味。
“希音啊,年輕人我不反對多體驗生活,可是為了以後霍家你一定要慎重啊。”
趙鬆和這隻笑麵虎讓淩安很討厭,這種指桑罵槐的伎倆真是低級,淩安可不是一個忍者。
淩安緊緊抓住霍希音的手,耀武揚威的顯擺了一下,悠悠的說道:“趙叔,我和希音會很幸福的,至於霍家,您老不用擔心,有我和希音在誰也動不了分毫。”
“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狂妄,不知天高地厚。”
看著這個斯斯文文的小書生,淩安沒有在意,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樣,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的鄙視道:“年輕人裝什麼深沉,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這才是年輕人的風采,年輕人不狂妄還是年輕人嗎?想當年霍叔不也是意氣奮發,二十歲就已經是海都的風雲人物,他是不是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
這人明顯就是趙家的人,故意找茬,沒有想到淩安把霍叔搬了出來,這尊大佛誰敢正麵去說三道四啊,就連趙鬆和也不敢,而霍希音則是一臉的震驚,二叔的事跡隻流傳在各大家族的內部,淩安是怎麼知道的呢?也正是這個事實他忽然美想起了鴻雁的話,心中多了一絲的凝重。
“就你拿什麼和霍叔比,你隻不過是廢磚爛瓦,也敢和日月爭輝。”
趙武一可沒有給霍希音留麵子,自從霍希音帶淩安進來,他發現正是那天在一中坐希音的車那小子的時候,心中怒不可遏,這樣的東西也配得上霍希音,所以今天他要使勁的踩淩安,讓他像狗一樣趴在自己的麵前,可惜他打錯主意了。
“是羅,你趙家財大氣粗,說什麼都對,我隻不過是一個依靠自己能力而好好感受社會溫暖的獨立的人而已,不像一些寄生蟲,除了那個姓什麼也不是,連廢磚爛瓦都不如。”
兩人針尖對麥芒的對峙讓現場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趙家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特別是趙武一。
趙武一慢慢走向淩安,在他耳邊惡狠狠的說道:“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但是你在玩火自焚,我要廢了你。”
看著趙武一那來勢洶洶的樣子,淩安冷笑不已,當然他從來不認為趙武一是一個繡花枕頭,在海都這幾年還是有聽說這趙大工資的傳說,簡直就是一個暴力狂人,做事從來都不是以理服人,而是以力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