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猛而言,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兵敗如山倒了,在也沒有機會,自己已經成為了淩安和荊猛的階下囚,原本以為自己一切掌握在手裏,卻發現自己才是被人算計的那隻黃雀,心裏無比的懊悔,但是現在後悔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
淩安早在處理了喬家之後就知道蘇猛不會善罷甘休,現在看來這背後還有一些人在針對自己,而淩安也明白寇如花就是隱藏在黑暗中最致命的一朵花,現在的她肯定在密謀,而蘇猛現在成為了她的一個棋子,能夠拉攏蘇猛,淩安也意識到在正義門的內部恐怕還存在變數,寇如花的人可能已經滲透到正義門內,甚至是高層。
霍景衣作為新17的掌舵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派一個女人來海都當家做主,肯定是認可她的能力,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恐怕寇如花這些年在海都苦心經營的實力,這才是最重要的,更何況現在蘇猛在自己的手裏,已經不足為慮,淩安擔心的是司光碩那邊,秦龍在很早之前就提醒自己一定小心司光碩,這個人比蘇猛更加的危險。
淩安早早的坐了下來,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了淩安,荊猛,荊叔年紀大了,坐在一邊喝起了茶,整個人沒有插手的意思,這次他非常的感謝淩安,感謝他救了自己的女兒,作為老來得子,荊猛可是對這個女兒更加的溺愛。
“蘇猛,實話告訴你,你背後的喬家已經完蛋了,就在一天前,喬家已經宣布永久退出海都,這個消息對於你來說是不是很意外,還告訴你一件事,喬家是我逼出去的。”
蘇猛不可思議的看著淩安,要說之前說喬家退出海都,對他而言不會有影響,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喬家在海都經營了三代,這樣的龐然大物不是一般人能夠動的,淩安不僅動了,而且直接逼得喬家做出讓步,這其中的貓膩讓他無比的恐懼,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曆,想想自己無比的震驚。
“淩安,你不要自以為是,喬家的喬易爾會這麼善罷甘休嗎?你還是不了解喬易爾,他這個人為了目的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你出手了,他不會讓你好過的,他睚眥必報的性格你就等待著黑暗的襲殺吧!”
蘇猛在淩安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已經相信淩安說的話了,畢竟這種處境,淩安沒有必要在隱瞞自己了,即使這樣,也不能讓淩安裹得舒服,喬易爾絕對不是一個善茬,想起幾年前一個小子做了對不起喬易爾的事情,沒有想到全家被虐殺,沒有一塊好肉,想想蘇猛就冷笑了起來,心裏還是有點期待喬易爾能夠給淩安帶來什麼。
淩安知道蘇猛在幸災樂禍,不過一點也不影響自己的心情,自己身邊的人,喬易爾敢動嗎?他有那個實力嗎?就憑他手裏爛魚爛蝦,想想也不以為然。
“蘇猛,今天我和荊叔的意思很明顯,你得死在這裏,要不然我們沒有辦法安穩的睡覺,所以不要怪我和荊叔,是你自己找死,利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我想即使是老爺子也得給荊叔一個交代吧。”
蘇猛心裏打了一個冷戰,他在思考著淩安的話,斜眼看了一眼憤怒的荊猛,心裏明白自己恐怕要交代在這裏,但是還是不甘心。
“你們有膽子就動手,我可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了,殺了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畢竟我才是他的親生兒子。”
蘇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停的強調,想要利用老爺子的威名保住自己,但是淩安和荊猛好像都不太感冒,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恐懼,誰不想好好活著,原來覺得死亡並不可怕,隻是想在這個處境讓蘇猛意思到在不去掙紮自己就要死在這裏了,心裏很是焦急,手不停的揉搓,以緩解自己內心的慌張和麵對死亡的懦弱。
“既然今天我和荊叔在這裏了,就說明了你的命已經不在你自己的手裏了,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老爺子在這裏也保不了你,今天你就交代在這裏吧。”
說完給南柯使了一個眼色,南柯手中的短刀拔出的一瞬間露出了淩冽的寒光,蘇猛本能的後退了兩步,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南柯慢慢逼近,眼中沒有任何的波瀾,就像一個殺人機器一樣,看不見一絲一毫的色彩,蘇猛怕了,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死亡的來臨。
“荊叔,荊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請你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放了吧,他現在已經快七十歲了,身邊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了,他受不了這種打擊啊,荊叔,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啊。”
蘇猛連滾帶爬的來到荊猛的麵前,荊猛一臉的猶豫,畢竟自己是親眼看著蘇猛長大,在加上老爺子身邊確實沒有人了,有點於心不忍,看著淩安,征求他的意見。
“荊叔,這個時候的婦人之仁就是給我們的以後挖墳,你永遠不知道蘇猛會不會在你轉身的時候捅你一刀,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防範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