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帝國的指示發出來時,淩霄仍摟著寧媗在一床上低訴情衷,美女如緞的肌膚泛著一片潮紅,明眸如絲,櫻口半張,鼻翼微翕,顯然高潮的餘韻還未散散去,而且香汗仍遍及全身。
此刻二人四肢緊纏,身體無有縫隙的貼合在一起,淩霄在下,仰躺半靠在床背上,寧媗則將半個身子壓在他身上,她可沒有雲秀美的‘嗜好’喜歡在事後仍保持在親密狀態中。
“我告訴你,不許你碰那個棠裳,不然的話人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寧媗邊說邊咬他一口。
淩霄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妙計,故意表現出一付為難樣兒,道:“唉,其實,怎麼說呢?”
“說嘛,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剛才已把她那個了啊?”寧媗這想象力還是相當豐富的。
“雖然沒象我們剛才那樣盡興,但也盡了半興啊,你說怎麼辦,老婆?”淩霄順杆兒就爬。
他才不怕寧媗這時和他翻臉,她敢翻臉的話自已立即‘提槍上馬’,再當一回‘平逆將軍’。
另外這些事寧媗心裏也有了準備,不象突如其來的那種‘襲擊’讓她難以接受了,碰上了這樣的男人,寧媗確實也沒辦法,誰讓自已鬼迷了心竅一般深深的愛上他了呢,前些日子聽到他要出事,心裏就甭提多急了。幾年前他就象現在一樣壞了,把冰雲和自已弄一起約會,似乎他打一開始就承認了他的這種‘無恥’和‘不忠’,同時也不掩飾,反而更是變本加厲。
直到今天自已想不承認也一點也不行了,愛就是愛嘛,與其兩個人痛苦守望,倒不如轟轟烈烈的愛過一場,即便以後對他生出了不滿再選擇離開也不會有那種曾經的‘遺憾’感覺了。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寧媗真的怕這個家夥自以為了不起,妄自尊大送了小命,那自已就落下個終生的大憾了,而且那絕對是一輩子也不能忘懷的憾事,所以她有了‘寧願活著享受痛苦’,也‘不願死了追悔莫及’,這兩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因為就算想回憶也要‘內容’嘛。
寧媗正是出於這種心態才將自已這麼‘便宜’給了這個大壞蛋,但一想到也會想剛才那樣爬在別的女人身上‘造孽’,心裏就不舒服了,如果自已隻是出於想報複他的目地而去找個情人什麼的,肯定不如這家夥做的這麼從容,必竟他這種‘博愛’的個性不是每個女人具備的。
而且毫無疑問的是具備這種‘博愛’性格的女人應該被俗稱為‘****’了,雖然人類社會已高度的發展到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時代,但是‘男人可以放火’‘女人隻能點燈’的觀念仍存在於這世上,這不是一個男人衡量女人的標準,而是社會衡量女人的標準,因為有的男人並不會把這種‘博愛’性格的女人看做為‘恥類’,在一部人眼中,男人做的事女人全能做。
不過淩霄這位‘帝王’出身的‘大男人’可不會這麼大方,想碰‘朕’的女人?門也沒有。
“你說,是不是你和冰雲也那個了?”寧媗轉開話題,好象不再過問他和棠裳的事了。
淩霄看出她有默認的意思了,心下大喜,以後就能大膽的放開手腳行事了,當下小心答道:“媗老婆,在女人當中我追的最費勁的無疑就是大小姐你了,整整花去了我幾年時間啊,嗬嗬,其它的都擺平了,必竟因為你們愛我愛的讓我受不了那種折磨所以我不得不下手了嘛。”
“你不要臉,哪個愛你愛的不得了啊?你也不臉紅呀,呸。”寧媗不由又氣又笑的反唇相譏。
“不是嗎?不知道是誰剛才叫的那麼大聲,說什麼用點勁啊,愛死我吧小老公,我太愛你了。”
“你、你給閉嘴啊,流氓,我掐死你呀。”寧媗驚羞交加,不依的對淩霄又捶又掐又咬的。
“不過老婆大人,你好象說錯了吧,我很小嗎?你再摸摸看啊。”淩霄拉她的手放在了下麵。
寧媗現在可不怕他這一套,摸就摸,又不是沒摸過,幾年前就摸過了,怕什麼呀,偷偷笑了一下她道:“你別搞錯了啊,人家說你的年齡小嘛,你這一腦子豬屎,就盡往歪了想吧。”
“喂,對了老婆大人,忘了問你了,這次你調到了‘反暴小組’是衝著你老公我來的吧。”
“你少臭美了,人家有那麼賤嗎?你以為你是誰?隻不過碰巧而已嗎?”寧媗紅著臉道。
淩霄故意盯著她有些慌亂的美眸進一步道:“真的有這麼巧的事嗎?咦,老婆你的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