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二十六章 冒充(3 / 3)

“捂什麼呀你,我又不是沒見過你,瞧你那付德性,還男人呢,張昆,咱們好合好散,我也想通了,我也不想沾你什麼‘烈士’的光,說實話,我心裏也挺愛你的,可你處處和我做對,我說東你打西,我朝南你向北,我決定了,今天就當是我們最後一次吧,讓我侍候你洗個澡,結婚四年了,我讓你有過這種享受,是我的不對,以後……。”說到這她哭了。

淩霄從浴池裏坐起來,趁她哭的工夫捂著要害跨出來伸手朝浴衣探去。

哪知這美女夠潑辣的,一把奪過浴衣就扔到了門外去,然後‘砰’一聲關上了門。

“進去吧,最後一次了,張昆,我不想你留下什麼遺憾,這也是我最後一點心願。”

“月、月、月眉,你、你聽我說,都、都這樣了,你就別、別讓我再對你有念想了。”

“不、我就要,我就要讓你想著,我恨你,我恨你,我就讓你忘不了我,你不肯放棄你的事業你就注定要失去我,我就讓痛苦,讓你後悔,讓你這輩子都記住我。”

淩霄暗汗,這是什麼女人啊,侍候完你和你離婚,讓你想她,念她,還忘不了她,變態了。

“月眉,別衝動好不好,有話好好說嘛,咱們不是還沒離婚嘛,你別這樣嘛。”

“我怎麼樣了?我是準備偷漢子了,那都是你造成的,分居這半年就不說了,分居前你八月個沒碰過我一下,你是有病了吧?有病咱們去看呀,咱們家沒錢嗎?你還是羞的怕人笑你無能?我們是夫妻啊,我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不知道嗎?你天天說累?是不是在外麵做別人做累了?回家你沒勁兒了,這不是借口,工作忙也不是借口,要是你對我好點,我說不定真的會放棄理想放棄追求給你當後勤部長的,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

汗、汗、汗,淩霄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了,突然李月眉撲進了他的懷裏,她根本就沒注意自已丈夫的身體變了模樣,因為淩霄隻變了張昆的臉,對他身體的情況沒有進一步掌握。

這下好了,幸好李月眉都有一年零三個月沒和張昆這麼親密過了,還當他原來就這樣呢。

這誤會可夠大的,濕淋淋的淩霄給她這麼抱著也有點受不了啦:“月眉,月眉,讓我穿……。”

“張昆,我都說了,讓這最後一次做為我們分手的見證和紀念吧,我要讓你嚐盡溫柔手段之後再無情的和你離婚,報複你對我的不公和無情,這是你自找的。”李月眉張嘴就在淩霄肩頭上咬了一口,淩霄不由疼的大叫,你恨你老公,咬我幹什麼?對,我現在是他扮演者。

在李月眉的推催下兩個人擠進了浴池中,激情在水裏升騰,李月眉主動出擊了。

淩霄突然想到進家前給沈飛菱打的那個電話,不由苦笑,老婆,我是給逼的,你別怪我啊。

可能李月眉太久沒這做那事了,也因為淩霄的碩偉太讓她難以承受,開始時她都疼哭了。

她心裏就納悶了,他這身子是壯了好多,無欲則剛了?可那玩意兒怎麼也長大了?

晚飯也沒吃,兩個人從浴池做到了床上去,從六點四十做到了九點四十,前一個小時是李月眉主動,後來淩霄替張昆出氣出了兩小時,看你以後還敢說‘我’無能。

曲終人沒散,李月眉是一眼的淚水,滿臉的幸福,她緊緊的摟著張昆伏在他身上不放。

一年多的怨氣在三個小時中化為了空氣流逝,剩下的問題就是兩個人的理想不同,信念不合的問題了,誰給誰讓步就不清楚了,總得來說淩霄是有愧於張昆啊。

兄弟,太對不起了,這事做的真不地道,借你身份不說了,還把你老婆給借了一下,哎。

為了給自已寬心,淩霄還找了個理由,硬讓自已這麼想,‘我要是不做她,你們估計是離定了,那別人也是個做她了,那你還痛苦呢,我這一做有可能把她做回來了,算是將功補過了吧,將來給我再給你改造改造身體,增大增大這方麵的興趣,你全當你自已幹的。’

這一點對淩霄還真是輕而易舉,隻要將這段記憶移給他就可以了,張昆絕不會懷疑的。

“喂,月眉,最後一次,我們休息會再做吧,反正今夜之前你還是我老婆。對不?”

都這樣了,淩霄也放開了,何況這女人在床上還真夠放浪的,做起來誇張的很,不愧是演員,要是拍個激情片那絕對火啦,他這時說這話就是試探她的反應,看看她到底怎麼想的。

見她扭了扭了身子,哼了兩聲不說話,又道:“咱倆都是個性比較強的人,誰也不可能放棄自已的追求,你拍的電影又俗,老摟著和別人親嘴,咱們樓裏的人看我都那樣,我也受不了啦,雖然那是藝術,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藝術的眼光啊,欣賞品位也不同呀。”

李月眉揮起拳頭在他胸前輕輕擂了兩下,表示了她的不滿,但是看得出來,沒真生氣。

在淩霄‘苦口婆心’的‘挖苦’‘嘲諷’‘嘰笑’聲中,李月眉最終投降了。

“張昆,你別逼我好不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再想想不好嗎?其實戲裏麵本來就沒有那麼多親呀摟呀的,都是我為了剌激你氣你讓導演加上去的,我真的好恨你,張昆,可是……”

“是啊,我也知道,那就我們心平氣和的想一想吧,大祭活動期間我會忙死的,明天支隊就調我上山頭帶隊蹲點了,現在還有一部分國外的恐怖分子在仙門山附近呢,我們再見麵要到大祭之後了,也許出了狀況我們連離婚都省了。”淩霄故意這麼說。

李月眉抬起頭道:“不會的,張昆,你不會出事的,我能等著你回來,我不離婚了,你放心去吧,以後拍戲我也撿感情以外的戲拍拍,實在不行我就回家給你生孩子,隻要你對我好。”

“你不是故意安慰我的吧?我可以相信你嗎?”淩霄看出了她確有‘安慰’的意思。

她可不是一個容易輕易給打動的女人,隻是怕張昆心裏有壓力才故意這麼說的。

淩霄起碼給張昆爭取到了希望,說不定再上演一段大祭的生命離別之後他們就合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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