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吃的大快朵頤,還不忘把腰上掛的那壺酒拿出來喝。爽快的喝了一大口,用袖子抹了抹口中的油,絲毫沒有在意髒不髒。.
這時吳鎮看到中年人手中那壺酒哈喇子直流,眼睛緊緊盯著那酒。嘴裏不忘嚼著虎脊肉。
火在寒風中燒得劈裏啪啦作響,幾塊虎肉燒的半成熟時油已經直往外流。鵝毛大雪不停飄在火堆上,可惜沒沾到火就已經融化了。
吳鎮流利的把酒壺裏的酒倒在嘴裏,大呼“好酒好酒”不由多喝了倆口。大聲說道“叔,你也喝口。”說著便把酒壺遞給了吳衡。
吳衡不客氣的咕嚕咕嚕的喝起來。看的中年人大呼“小子給老夫留倆口”說著差點站起來,要去搶回那酒葫蘆。
“摳門,我叔喝幾口酒咋了”吳鎮打著飽嗝不滿說道。“臭小子,感情你喝飽了。老夫還沒喝夠呢”中年人嗬斥道。
“好啦好啦,老頭,還給你”吳衡飽飽的摸摸肚子道。似乎不介意中年人再說什麼。
“嘿嘿,還是這小子好”中年人緊緊的抱著酒壺深怕別人搶過去般,滿意的對吳衡說道,似乎根本不介意叫他老頭。
吳衡打了個飽嗝道“老頭,別老夫老夫的叫自己了,叫老了咧。你是哪裏人咧,哥們看你比較順眼,以後哥罩你”說話時滿嘴酒氣,不得不說這中年人的酒比三叔的酒烈好多,喝的吳衡都有絲絲醉意。
聽到這話時中年人沉默了下,歎了口氣,苦笑道“我是哪裏人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或許我是南方的北人吧。”
“如果硬要問我是哪的,我不過是八都一小民罷了”中年人似乎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說歎了歎氣道
“老頭,哪裏有那麼深奧。八都我都去過,隻不過比我們莊子大了一倍咧。我去年還去那裏趕集咧,可熱鬧了”吳鎮笑嗬嗬的咬著虎肉道
吳衡看出並沒那麼簡單,因為僅僅是那雙官靴就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不過中年人不說。
聽到吳鎮這麼說中年人也是一樂“那倒是,我們八都魚可肥了。”
“還有,別叫我老頭了,我也不自稱老夫。哈哈,今晚跟你們一起我很開心”說著便拿起酒壺咕嚕把最後一點酒喝沒了。
看的吳鎮直叫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壺好酒,就這麼糟蹋了。吳衡雙手讚同,大呼可惜。
氣的中年人差點拿起酒壺砸在吳鎮頭上,但是中年人忍住了,還是相當滴有涵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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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發白,雪停了下來,但是已經下的厚厚一層了。天空泛起了一縷魚肚白,村莊雞鳴犬吠聲叫醒了全村人,人們又開始辛勞的忙碌的一天。
吳衡三人扛著近四百斤的大虎走回村子,當然大半路是吳鎮把老虎放在地上拖回來的。中年人不介意一頭老虎屍體,所以吳衡才‘勉為其難’的收了老虎。被吳鎮和吳濤狠狠地鄙視了一陣
吳鎮有些幽怨說道“叔,你怎麼都忘剛才那壯士的名字咧,以後找不到他咋辦”
吳衡一腳踹過去,佯怒道“你小子咋不自己去問咧,還罵罵咧咧說我不問”吳鎮笑嗬嗬的說“叔我錯了,說著玩咧。有緣自會相見是不,就是覺得那老頭挺好玩的、”
剛才還說幽怨的表情現在變臉比南方的春天還快,看來還是吳衡那‘旋風無影腳’管用。
好久不吭聲的吳濤驚奇的道“叔,不對啊。我們都走到村口了,按理說,村裏人早就都出來湊熱鬧看老虎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