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沒有拒絕,直接打車去了醫科大,不過這次我是拖著疲憊的身子去的,我萬萬沒有想到,過渡消耗靈氣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試了。
來到醫科大學醫技樓,老遠我就看到唐少和一位中年男人在那裏交談,看樣子這唐少是吃癟了。
我來到不遠處,直接往凳子上一坐,靜靜的看著唐少被教育,說什麼不要仗著家裏有錢,就什麼都不做,還有學校的一些學習好的同學,現在有的都已經是博士後了。
反正這些話要是說給我聽得話,我都有些無地自容,就是不知道這唐少的臉皮為什麼會這麼厚,還在那裏有說有笑的。
“茅凡蕭,你就坐在這裏看我笑話了是吧。”
唐少站在我麵前有些不爽的質問。
我直接攤開手。
“難不成要我過去,幫你打你的教授?”
“說吧,找我來到底什麼事,今天我累得很。”
聽到我這樣說,唐少直接鄙視的看著我;“看你正兒八經的是個人,原來也會那個啥,你看你這樣子,一看就是精蟲大量流失造成的,給我說說,都給誰了。”
聽到這裏,我直接一巴掌就上去了。
“別打了,我說正事。”唐少開口說道;“本來我是不打算來的,但是爺爺的同學知道爺爺在A市,就打電話說是在這裏有講課,老同學嘛,自然有很多話要說,尤其是老人家。”
“後來爺爺就拉著我來了,還說我是醫科大學畢業的,怎麼的都得來這裏看看。”
聽到這裏我有些無語。
“你爺爺拉著你來,你拉我來是幾個意思。”
聽我這樣說,唐少無奈的搖搖頭。
“哎,我那教授啊,在學校的時候就喜歡挑我的刺,所以見了我自然要損一頓的,這次還說讓我半節課的時間,讓我去講解臨床病例的處理方式。”
“你也知道,我這個樣子,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所以我就說了我要搬救兵,沒想到教授答應了。”
說了這麼多,我才明白,這感情是把我拉出來做擋箭牌了啊。
本來想著我是要離開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怎麼的也要幫助一把呀,隻是我得到都是華佗的傳承,要說中醫我在行,可是西醫我確實很雞肋。
半個小時之後,我和唐少站在了教室的講台上。
看著滿滿一教室的人,我真的很不習慣。
“唐少,已經聽了二十分鍾的課堂,還有三十分鍾,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交給你了,這些都是你的學弟學妹們,所以他們來提問題,你來回答好了。”
陳教授說完之後,眼睛盯著我看了幾眼。
“你就是唐少請來的助手,那個醫學院畢業的。”
聽到陳教授這樣說,我隻是搖搖頭,我大學都沒畢業,要是說跟老中醫學習的,估計我話剛出來,就會出現爆堂的現象。
看到我不說話,陳教授也沒有說什麼,而是坐在了台下的空位子上。
我看了一眼唐少,今天這個醜估計是出定了啊。
“學弟學妹們,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直接問,不要客氣。”唐少直接開口。
唐少說完,台下沒有人開口,隻是都在議論。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帶著眼睛的小夥子站了起來。
“茅學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聽到這道聲音,我抬頭望去,然後點點頭;“你說。”
“昨天晚上,你出手搶救的那位大爺,你是憑什麼判斷他是急性心髒驟停的,但是種種情況顯示,他都是心髒病犯了呀。”
這個學生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那個搶救老大爺的男生,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
“其實要判斷是對方是心髒驟停還是心髒病,一個是要看他的呼吸,心髒病發作是呼吸緊促加困難,心髒驟停是無法呼吸,昨天晚上老大爺犯病,一個是事發突然,一個是你到現場及時。”
“你隻所以會判斷錯誤,應該是你救人心切,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病人的手。心髒病人發病的時候,手是捏成拳頭的,但是心髒驟停的病人是成爪型的,你仔細回想一下是不是。”
聽到我說完之後,戴眼鏡的小夥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直接點點頭頭。
“學長,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這個時候,一個女同學站起來,看到對方站起來,我點頭。
“要是一個人已經被判斷死亡了,但是時隔兩天之後,這個人又活過來來,這是怎麼回事?”
“那是因為對方死的冤,而且生前憋著一口氣,死人不咽氣,家中雞犬躍。”
“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