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我站起身子,幾乎所有人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本來這件事情我是不想參與進去的,但是這坐在台下的評委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很明顯,這裏麵是有水分的。
而我這個人的毛病就是,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就是要摻和一下。
我走到台上,看著坐在台下的評委,直接心中冷笑。
“我想問一下各位評委,你們可看出來了這三個人的麵相?”
聽到我這樣說,坐在台下的評委頓時啞口無言。
“如果能看出來,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還請各位評委為我解答,如果看不出來,你們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裏。”
聽到我這樣說,台下一片嘩然。
“小子,你說什麼呢,你知不知這幾位評委是大家推選出來的。”
坐在台下的一位道士直接站起來鳴不平,聽到這裏我冷笑一聲。
“你說的不錯,這些評委確實是大家推選出來的,但是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樣對選手公平嗎?”
“幾位評委,是如何判斷章梵被淘汰的?”我直接開口說道;“誰能為我解答的一下。”
聽到我這樣說,其中一個老者站出來。
“這位小友,我們在這裏做評委,你沒有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還是下去吧,你一個五品修士就不要在這裏賣弄了。”
聽到這裏,老頭的身後不少人站起來對我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是嗎,什麼時候相麵和修為掛鉤了?”
“都不知道嗎,那我就來告訴你們。”
“第一位,天靈凹陷,但是這人的麵相激進完美,佛教有雲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相麵也是如此,人的五官也可以看做風水的山巒大地。”
“你們說他有大難,我卻說他有喜事,而且還是喜上加喜的事情。”
聽到我這樣說,第一個人側頭看我。
“說說你的事情。”我淡淡的開口。
“你說的沒錯,我今年已經四十多了,而且多年沒有孩子,前天我老婆給我生了一個小子,而且還有一個閨女。”
聽到第一個人這樣說,坐在台下的修士傳來陣陣掌聲,至於那幾個評委,現在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至於這第二位,平淡無奇,但是身上卻沾染了黑氣,這應該和他的職業有關,他是一位屠夫。”
“還有這原本被淘汰的一位,這第三位兄弟,麵帶紫光,確實是大吉之相,但是你們別忘了,這個人的眉毛是斷眉,斷眉克親,縱是麵帶紫光,也是大凶之相。”
“幾位評委可懂麵相,如果不懂,何必不懂裝懂。”
聽到我再次諷刺這幾位評委,這次沒有人站起來反駁。
“說的好!”張淩的聲音響起。
“首先,這幾位人士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為的就是這一環節的公平,茅道友說的一點都不錯。”
“這第三個人的家裏,前日發生了變故,除了他之外,和他一起生活的老父親去世了。”
張淩說完,看向台下。
“之前為了公平起見,我讓大家自薦大師,但是站出來的都是道協的人,現在大家都看出來了,上台的三位,除了章梵修士外,其他的兩位都是道協的修士。”
張淩這話不言而喻,我站在台上也沒有多說什麼。
“小子,這一切不過都是你的一番說辭,誰能證明是真是假。”
道協的一個人直接站立起來。
“阿彌陀佛,貧僧不才,願意證明,茅道友說的確實不錯。”
看到渡癡大師站起來開口,現場再也沒有人敢說話,張淩說的話道協可能不服,但是佛宗的話他們不能不信。
龍虎宮和道協的矛盾大家都是這道的,而且佛宗一直是處於中立,現在佛宗站出來了,道協的人都不會再說什麼,否則就真的是孤立無援了。
而且茅山派和龍虎山多少也有一些緣源,再加上茅山派並沒有加入到道協裏麵,所以這道協才會排斥茅山派。
“雜毛,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看,要是沒有本事就閉嘴。”我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而且這說話的也是剛才的評委之一。
聽到我這樣說,對方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
有些人需要尊敬,有些則不需要。
“各位,這隻是開場的開胃小菜,這三個人是我安排的,現在我們正式開始。”
“至於評委嗎,茅道友似乎也有很深的見解,評委一席,當坐!”
“為了表示公平,就有我還有渡癡大師還有道協的劉仲璽,我們三人加上茅道友做評委。”
聽到張淩的話,我也有些意外,不過既然對方說出口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本來我隻是看不慣這群評委瞎比評判,所以站出來為章梵鳴不平,但是沒想到會出這檔子的事情。
比賽還在進行,由於現場的人很多,所以隨意抽出來的人麵相也各不相同,有的人確實有真材實料,但是有的人完全是濫竽充數,畢竟有些門派也不是靠相麵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