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少這樣說,我也沒有再說什麼,不過下一刻,又有車子停在了門口,隻是看到來人之後,我也是驚訝無比。
正是上官芸和陳吟柱,當然還有他們的兒子和女兒。
“唐少也在啊,真的是意外啊,我還想著這是誰的車停在這裏了。”
聽到陳吟柱的話,唐少歎了一口氣。
“意外是意外,但是我要說這裏還有誰,你就更意外了。”
聽到唐少這樣說,陳吟柱也是一笑;“你倒說說是誰,看看能不能讓我意外一下。”
聽到這裏,唐少直接就將諸葛富宥的事情說出來。
聽到這裏的時候,陳吟柱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
我和諸葛家的事情,唐少他們是不知道的,再加上唐少本來就喜歡火上澆油,這下好了,事情直接成亂麻了,我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不過,在唐少說完之後,我就趕緊將事情的起因解釋了一下。
聽完之後,陳吟柱也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這次他們是來參加我的婚禮的,所以我也不好抹了所有人的麵子。
至於陳家和諸葛家有什麼恩怨,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芸姐,晚上你們回市裏還是在我這裏。”
聽到我這樣說,上官芸表示他們會回市裏,畢竟住在我這裏也不方便。
“茅兄弟,怎麼了,難不成你是要趕我們啊。”
聽到這裏我直接搖搖頭。
“倒不是這個意思,不知道怎麼回事,村子裏麵最近一直在發生命案,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了三個壯年了,至於凶手我還在追查,早上諸葛富宥來我這裏,就是我在向他要地圖,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抓住這個凶手。”
聽到這裏,好奇八卦的唐少自然不會錯過。
“凡蕭,既然發生了命案,你為什麼不報警。”
上官芸說完,唐少直接就笑噴了。
“芸姐,你別逗了,那些草包怎麼可能是茅哥的對手,剛才茅哥動了動手指頭就給我打的撞在了牆上,現在我背上還疼呢。”
唐少說完,陳吟柱好奇的看著我。
“難道茅兄弟除了是神醫之外,還是修士?”
對於陳吟柱的問題,我也沒有逃避。
上次她媳婦在醫院難產的時候,是我用針灸之術救了她和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所以陳吟柱當我是神醫,當時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是現在陳吟柱竟然還知道修士。
不過想想也是,她和唐少一樣,都是社會頂層的人,自然知道這些東西。
“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聽到陳吟柱的話,我也是一頭霧水,要是我知道怎麼辦就好了,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段時間我幾乎是每天晚上都在外麵,除了發現對方的行蹤之後,根本就抓不到對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釣魚的方法來。”
聽到我這樣說,唐少陳吟柱都來了精神。
“你說說你的看法,我看看能不能幫你出出主意。”
聽到這裏,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就在大家還在想辦法的時候,上官芸開口了。
“凡蕭,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符咒有什麼作用,但是聽字麵意思,應該可以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了。”
“要不今天晚上我和陳吟柱就不走了,到了晚上你讓唐少和陳吟柱去做釣餌,你接住隱身符就跟在他們身邊。一個是能近距離接觸凶手,另一個還能保護他們,等到凶手出現,你就可以直接出手,就算抓不住對方,也能知道對方長得什麼樣。”
聽到上官芸這樣說,我一拍桌子,這幾天,每天晚上我都出去溜達,為的就是發現凶手的行蹤,但是卻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忘了我還有隱身符。
我想找到他的行蹤,殊不知我已經暴露了我的行蹤。
正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以為我是黃雀,但是因為忽略卻成為了螳螂。
“我竟然吧這件事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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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我讓老爸和王兮莫住在別墅,任他們怎麼玩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出來。
到了晚上,陳吟柱一個人從老屋子裏麵走出來,然後渾身酒氣的朝著村口走去。
現在,我和唐少兩個就跟在陳吟柱的身後,我們兩個伸手貼著隱身符,但是和陳吟柱之間的距離,始終隔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差不多快到村口的時候,陳吟柱一個趔趄直接倒在地上,然後就睡著了,我和唐少兩個人就躲在暗處。
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我和唐少直接摘下隱身符,然後叫醒陳吟柱。
看來對方不上當,要是再躺下去,陳吟柱就要受不了了。
回到家裏,我們也沒有再去使用計謀,索性直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