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說完,深吸一口氣。
半響之後,徐川開口;“這道協的會長這麼神秘,難道兩位也沒有見過,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去見他,錢財我們不缺,他要多少給他多少。”
聽到這裏,鄭成歎息一聲,倒是許正亮看向徐川笑了起來。
“徐川老弟,不是我說你,你覺得他一個道協的會長,會差咱們這些錢嗎?”
“茅會長當初我有幸見過一麵,隻是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在那裏,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
聽到鄭成這樣說,坐在旁邊的徐川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我說二位,難不成除了京城的修士之外,其他門派都不行嗎,怎麼還得非得找他們。南方這邊的不少寺廟道觀都挺有名,請他們來處理,不也是一樣嗎。”
徐川說完,換來的卻是許正亮和鄭成異樣的眼神。
“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說的沒錯,你要有能耐你就去請,現在整個玄學界已經不像之前了。”
就在鄭成說完,還沒等徐川開口,放在他麵前的手機就響了,接完電話之後,徐川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二位,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馬上去處理,要不咱就先這樣,反正事情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轉機了,倒還不如過段時間再說。”
聽到徐川這樣說,許正亮和鄭成也沒有多說什麼。
“酒店那邊我還沒有來得及去安排,要不亮我就先跟我到家裏,然後我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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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做完手術的州少爺出來,等到麻藥過後,就是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發誓,我一定要弄死你。”
就在州少爺發誓完成,一條重大的消息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傳播。
東海城市的某座化工廠,就在剛剛發生爆炸,不過好在危險品沒有流出,現在已經得到了不少人的關注。
聽到這條消息,所有的有關領導都是懸著一顆心,化工廠的審批本來就不容易,而且平時的作業也是仔細再仔細,要是發生爆炸,那危害的可是整個城市。
現在所有的領導人都去了現場,至於這次爆炸,當然也是我製造的。
既然有人不想好好解決,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解決。
看著這麼多的領導來到化工廠附近,我就站在遠處看著。
現在,化工廠的領導人被帶了出來。
至於過程我是不想再說什麼了,好在現在化工廠已經停了。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樣解決的,但我還是高估了這些吃幹飯的人了,隻是封了化工廠,剩下的沒有動靜了。
至於一些化工廢品,還是繼續流到大海裏麵。
次日,又一條消息傳來,化工廠接著爆炸。
這次,爆炸的是汞泵,汞是有毒的,所有有關部門看到這裏,不得不加派人手調查,看到這裏,我也沒有在繼續這樣下去,而是一個電話打到了京城那邊。
既然這裏的領導管不了,那我就找個能管的過來。
玄學界保護世俗界不受幹擾,沒有重大事情不能插手政務,但是現在,我不得不這麼做。
除了京城的有關部門之外,我還讓人從京城調來一支小隊,專門研究化學的博士,現在東海的這水遭到了大麵積的汙染,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化學方式來解決中和,也是現在唯一行得通的辦法了。
兩天後,領導人和化學小分隊全部來到了東海市,來到這裏後,我直接聯係了化學小分隊,讓他們趕緊研究中和的藥水出來。
至於京城的領導人,來到這裏的時候,直接就傳喚了徐川這個市領導,還有一些相關的領導人。
市雙規的地方,現在一個辦公室裏麵,坐著不少人。
徐川是東海市的領導不假,雖然傳喚他的人沒有多大的權利,但是也不是這徐川可以反坑的,因為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被記錄下來。
“我接到舉報,說你包庇他人,濫用職權,你自己說說怎麼回事吧。”
聽到這裏,徐川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開口,作為政治人,要說他的手是幹淨的,怎麼可能。
看到徐川支支吾吾,恐怕徐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交代哪一句。
“聽說你給你的外甥,弄了一支槍。”
聽到這裏,徐川心裏撲騰一下。
“沒有,絕對沒有。”
“沒有嘛,你可知道,你給他的槍,他差點就用槍打死我了,海邊漁民已經被他打死了兩位,難不成這也是沒有的事嗎?”
聽到這裏,徐川麵如死灰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