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沒想到你現在對那個女鬼這麼鍾情。”之後,宇哥沒有再說話,一路默默開著車來到了馬春玲的家裏。
此時,馬春玲的家已經亂作一團,周臣和陳叔正在房間裏和她對峙,沒想到這個黃毛小丫頭還能牽製住兩個大男人。
我走到陳叔的身邊,邪笑的看了看馬春玲,道:“小丫頭,沒想到吧,剛才還和你溫存的男人現在竟然成為了你的敵人。”
“你!張楊,沒想到你是這麼陰險的人,我真是瞎了眼,還以為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馬春玲氣憤的瞪了我一眼。
“嗬嗬,你想多了,陳叔和周臣都不是什麼壞人,當年的事情都是他們的道長一手造成的,如今你依然把這些怨恨放在心裏,其實你才是那個最可怕的人。”我看了看周臣和陳叔,又把目光彙聚在了客廳的那個小壁櫥上麵,但願陳叔他們能明白我的意思。
陳叔似乎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他和周臣對視了一下,決定直接上去把馬春玲生擒。
馬春玲自知打不過這兩個大男人,步子也在一點一點的往後退,漸漸退到了那個壁櫥旁邊。
我緊張的看著馬春玲,但願她不會直接鑽到壁櫥裏麵把那兩張畫皮請出來。
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馬春玲看到陳叔和周臣步步緊逼,一頭鑽進了壁櫥裏麵,我也趕緊把陳叔和周臣拉了回來。
“幹什麼,她現在躲進了那個壁櫥裏麵,此刻正是最好的時機,要是錯過這個機會,想要抓住馬春玲就沒那麼容易了!”陳叔奇怪的瞪了我一眼。
“別去,那壁櫥裏麵有畫皮啊,我怕你們兩個沒辦法對付!”
“什麼畫皮?”周臣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嘻嘻哈哈的來到了壁櫥旁邊,靜靜地等待馬春玲從裏麵出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緊張的看著周臣,此刻無論我用什麼方法勸他都無濟於事了,這老頭子仗著自己有點本事,偏偏要去招惹馬春玲的畫皮。
不一會兒,那個小男孩便咯咯的笑著從壁櫥裏麵走了出來,一臉邪魅的望著周臣。
看到這所謂的“畫皮”裏麵的東西,周臣也瞬間呆住了。
“這,這馬春玲竟然已經學會了這種妖術?”說完,周臣趕緊伸出兩根手指放在嘴邊念叨了些話,隨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道符貼在了那小男孩的臉上。
小男孩並不害怕這道符,直接伸手撕了下來,隨後便張牙舞爪的跑向周臣。
周臣似乎被嚇到了,趕緊後退了回來,而小男孩也緊追不舍,一直跟到周臣和陳叔跟前。
“這個小鬼頭不簡單啊,咱們兩個試著一起對付對付他!”陳叔也愛嘴裏念叨了一些術語,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的桃木劍刺向那個小男孩的胸口。
被桃木劍刺了一下,小男孩呲牙裂嘴的假裝哭泣了一番,隨後又返回常態,邪笑著看向他們兩個。
“這該死的男嬰,竟然成精了!”看著地上化為灰燼的桃木劍,陳叔一臉的震驚。
正在兩人無計可施之時,壁櫥裏麵又出現一個身影,是一個麵容嬌俏的女嬰。
女嬰看到男嬰,便哇哇大叫著跑向他,隨後又伸出一根手指,做出了一個動作點向陳叔的腦袋,陳叔立刻感覺頭暈目眩,差點暈過去。
站在陳叔旁邊的宇哥趕緊攙扶住陳叔,慢慢後退了幾步。
麵對如此棘手的兩個小孩,周臣也無計可施了,隻好慢慢倒退。
此時,馬春玲也從壁櫥內走了出來,望著我們,惡狠狠地說道:“哼,我自知打不過你們兩個老道士,但是,你們也休想害我!”
馬春玲閉上眼睛,嘰裏咕嚕念叨了一些話,麵前的兩個小孩便開始對著我們跳起舞來,周臣,陳叔和宇哥三人立刻覺得頭暈目眩,唯獨我靜靜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