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宇哥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有些汕。
趕緊在司機師傅的耳邊吹了幾句牛,說了些他技術怎麼怎麼高超之類的話,然後又答應多給他兩百塊錢車費,他這才同意繼續前進。
車子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前麵的路實在是走不下去了,我們沒有辦法,付了司機師傅的車費之後就開始下車步行。
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路程,我們兩個才來到落日村。
到這的時候,原本我以為以這村落的條件將很難溝通,但事實卻是相反,除了衣食住行等方麵與現代方式格格不入,在語言方麵倒是不難溝通。
通過在落日村的打探,我們知道了基地的下落,那是幾十年前日本人侵華時留下來的,也正是因為侵華戰爭,他們後來就沒有出去過,所以才顯得格格不入。
打探到消息,我跟宇哥立馬啟程。
翻過了一座小山頭之後,我們終於看到了基地的入口。
看了看四周沒人,我們兩個悄悄的走了進去。
我們避開了幾個放哨的人,悄悄的來到了基地的內部。
基地相當的大,還有吸血蝙蝠,我跟宇哥也是一身狼狽的找了一陣才找到關押黃伯的地方。
打暈了門口的守衛,我們從他身上拿到了鑰匙。
“揚子,咱們分頭行動你去放人,我去救黃伯。”時間緊迫,我跟宇哥分開後迅速行動。
關押在這的人一看到我就興奮的不行,我怕他蠻的叫聲引來其他守衛,趕緊警告他們再吵我就立馬扭頭走人。
“大哥我們不吵,行行好把我們放了吧,我們都是無辜人被抓來做實驗的!”,不管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看著他們也有點於心不忍。
打開了第一扇門後就把鑰匙丟給了他們,然後迅速離開去和宇哥會和。
關押的人一被放出來,基地裏立馬就亂成了一鍋粥。
所有的守衛都去抓認了,我們趁著基地亂成一鍋粥,趕緊帶著帶著黃伯往外麵跑。
跑了一段路,我突然感覺後麵有個人一直跟著,回過頭去一看,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一直跟著我們,我仔細一看居然就是剛才在牢房裏說話的那個。
我感覺有點奇怪,如果他是馬春玲的人,那幹嘛隻是跟著我們?
那如果不是她的人,跟著我們又有什麼企圖?
我心裏充滿了疑問,對宇哥使了個眼色,宇哥點了點頭也對他留了個心眼。
等到我們出了基地之後,那人還是尾隨在我們後麵。
這時候就連的黃伯跟宇哥也發現了問題,我們幹脆轉身看著他。
“出來吧!”他見我們發現了他,立馬就朝我們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黃牙。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你一路跟著我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我盯著他問。
他見我們直截了當的問,就跟我們說:“俺隻是看你們有本事救出俺們,所以想跟著你們一起逃出去。”
我聽了他的話,又看他穿著一身樸實的農民裝,看著也不像是個壞人的樣子,就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扶著黃伯往前麵走,不過心下卻對他多了幾分警惕。
我也不記得走了多久,天色變得很奇怪,天空陰沉沉的壓下來,似乎要下雨打雷的節奏。
黃伯由於在牢裏關的太久,體力不支,即便是在我的攙扶之下,也累的走不遠了,他扶著腰大聲喘著氣,朝我們擺手,“我不行了,再也走不動了!你們別管我了,自己走吧!”
我們怎麼可能會答應,我看了宇哥一眼,說:“要不休息一會兒吧。”宇哥也沒意見。
我把黃伯來到一塊石頭上麵坐下,我和宇哥就站在他前麵,那個奇怪的男人還沒有離開。看我們停下來休息,也找了塊石頭坐下來。
隻要有這男人在,我們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我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幹脆走到那男人麵前。
“現在已經出了基地,你也沒有危險了,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們?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大哥,俺其實並沒有壞意,你們……”男人似乎有點怕我,往後縮了縮。
他話還沒有說完,天空已經完全黑了,像一塊黑布壓在了頭頂,我的心情莫名變得煩躁起來,宇哥也顯得有些焦躁,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他直接踩在石頭上麵,放眼望去。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隻見他嘴角不安地動了動,然後跳下石頭,扯了扯我的衣服。“揚子,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