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看來,他和師傅的關係一直都不怎麼好,兩個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麵,就算是見麵的話,多半也是不歡而散,可是我沒有想到,當他聽說師傅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是如此的焦急,可是我被他這樣一說,居然給說蒙了,不明白為什麼我留下師傅一個人,居然就會給師傅帶來危險。
師伯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給我解釋,他急切的穿好衣服,把店門一鎖,帶著我們就走了出去,我和胖子都很疑惑的跟著他的身後,其實兩個人都想問問究竟要去到什麼地方,但是看著師伯急急忙忙的樣子,估計從他的嘴裏也問不出什麼,幹脆兩個人全閉了嘴,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不敢放慢腳步,生怕把他給跟丟了。
我知道他和馬家的那些人並不住在一起,因為他們從心眼兒裏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師伯其實並不是壞人,但是就按他自己話說,他畢竟是馬家的人,不可以跟自己的家庭太過於作對,否則對於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他帶著我們在整個舊貨市場裏麵轉了一大圈,最後終於停在了其中一個類似於倉庫的地方,他很是熟練的走進了那個倉庫的大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是他住的地方。
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在進入大門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邀請我們,看到他沒有阻攔我們進去,我和胖子便也快步的跟他走進了他所居住的那個倉庫,不過外表看起來雖然簡陋,裏麵卻是極其的奢華。
就算是不通過胖子,我也可以認定出來其中的家具全部都是高檔的紅木,架子上擺的幾乎都是文物,看來師伯住的地方也很有特色,外表看起來不起眼,裏麵卻是內有乾坤啊!
到了家裏他似乎也沒有停下,一直急急忙忙的似乎在尋找什麼,這一次我終於忍不住了,走到他的麵前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把他給攔了下來。
“您倒是說句話呀,這急急忙忙的在找什麼東西?剛才我問你什麼你都不說,為什麼我把我師傅一個人留在那裏就危險了呢!”
師伯看到我的阻攔,他還是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不停的在那兒尋找著,最終還是找到了一個東西,我和胖子都好奇的湊了過去,才發現他拿在手裏的居然是一張已經泛黃的圖紙。
那些圖紙上記載了一些我並看不懂的東西,不過打開之後,我發現那張圖紙居然是手繪的,上麵是類似於圖畫的東西,看起來極其的複雜,師伯並沒有給我解釋,而是直接把那張圖紙塞進了我的手裏,嚴肅的說道。
“我來不及跟你解釋這麼多了,這是一張圖紙,也許你們倆並看不懂上麵是什麼,但是記住了,這是武器的圖紙,他可以製造出來對付那個東西的唯一武器,你們現在必須拿著這張圖紙去尋找,可以製作這個的傳人,但是這個傳人究竟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想你們一定會有辦法的,趕緊去吧,如果晚了,我和你的師傅都將不複存在。”
師伯一邊說一邊把那張圖紙直接的塞在了我的懷裏,不容我和胖子有任何詢問的機會,直接把我們兩個人推出的那間屋子的外麵,隨著大門砰的一下被關上,我跟胖子兩個人完全沒有鬧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就已經被推到了大門外。
我疑惑的看著手裏的圖紙,天現在已經完全黑了,根本看不清楚上麵畫的是什麼東西,就算在裏麵的時候,我也沒弄明白上麵畫的究竟是什麼。
幸好這個地方離我們的店鋪並不算遠,我和胖子快跑了兩步,直接走到了店鋪的門口,把店鋪給打開了。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回到店裏,由於沒有通風的關係,才一打開門的時候店裏麵傳來了發黴的味道,我和胖子站在門口好長時間,直到裏麵所有的味道散去,我們兩個人才急速的回到了店裏,打開了燈,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把那張圖紙鋪在桌子上。
其實那張圖紙並不大,也就有兩個a3紙夾在一起那麼大小,上麵印買了我們看不懂的文字和圖案,看來看去也沒有看出來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武器,我和胖子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師伯簡直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先說這個圖紙上麵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讓我們去找可以做這個東西的傳人,可是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又怎麼去尋找這個傳人的下落呢!
我和胖子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茫然過,就連他認為自己多識廣的自己都無法找到這張圖紙的任何一點蹤跡,我們兩個人都絕望的靠在了椅子上,忽然之間胖子雙手拍著桌子,瞪圓了眼睛看著我,激動的說道。
“咱倆都傻了,這段時間一直停留在原始社會,都已經忘了現代化的設備了,咱們把這張圖紙拍張照片發到網上,我就不相信那麼多網友,沒有一個人能認出這上麵的畫的是什麼東西!”
我一拍腦門兒,胖子說的果然是一個好辦法,說了做就做,我們兩個人趕忙拿著手機把那張圖紙各方角度的全部都拍了下來,甚至連細節圖都沒有放過,打開電腦傳的進去,直接上傳到了我們平常去的論壇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