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胖子的樣子,他肯定已經完全猜到了究竟背後那個人是誰,但是他卻死死都不肯說出來,似乎這個人對於我們來說都非常的熟悉,我一直冷冷的看著他,胖子愣了一會兒,最終眼神盯著我慢悠悠的說道。
“你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幹的,誰會這麼有心計,又對咱們如此的了解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胖子居然會拿這樣的問題反問我,可是現在事情已經亂如麻,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們的對手究竟是誰,可以是魔族的人,也可以是馬家的人,甚至是大馬路邊隨便出來的一個人,這一切一切的都有可能成為這件事情的操縱者。
我現在覺得我自己才是最被動的那個,就像一隻牽線木偶,隨意一個人拿起我的線都可以讓我動起來,我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也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操控著這一切。
不過我現在基本上已經練出來了,遇到胖子這樣賣關子我就在那等著,反正早晚有一天他自己會說出來,就好像現在胖子一看我沒有回答,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湊到我的麵前,很是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拜托,你稍微配合一點好不好,我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你倒是猜一猜那個人究竟是誰呀。”
我覺得我們現在已經比焦頭爛額不遠了,可是胖子居然還有閑心跟我在這賣關子,我直接不屑的在他的腿上踢了一腳,慢慢悠悠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馬春玲!”
當我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胖子居然吃驚的大聲叫了出來,他瞪圓了眼睛看著我,開始大聲的鼓掌。
“你簡直是天才啊,你是怎麼猜到的?沒錯,我覺得這個人就應該是他,想當初咱們要跟你師伯合作的時候,你師伯最顧及的人是誰就是馬春玲,他是整個馬家年齡最小的,但是也是後輩當中最傑出的。
所以就算是你師伯是他的長輩,也對他是有所顧忌的,這次咱們偷偷摸摸的跑出來幹了這些事情你師伯多多少少的應該還是擔心的,所以也許就是某種契機的情況下,馬春玲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故意出來給咱們搗亂!”
胖子的分析看起來真的很有道理,可是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來,他用這種方法給我搗亂的目的不過有一點,胖子說的還是對的,那些靈魂的怨氣都沒有了,這一點倒是的確符合馬春玲的做法,把人折磨致死,最後再吸走怨氣,以至於提升自己去魔師的能力,除了馬春嶺以外,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
我皺著眉頭看著胖子,雖然我承認他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但是想來想去還是有一些事情是想不通的,我自個兒在這琢磨了半天,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可是也說不通啊,他沒事跟我這裹什麼亂呀,而且就算是他為了要我的命也犯不著這樣拐彎抹角的呀,我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他如果真的想殺我,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人都可以要我的命,又何必去搞這麼大的動靜?”
可是胖子突然很不屑的站起身,轉過頭去拿起了一杯茶,自斟自飲的喝了起來,看樣子似乎對我的問題感覺到非常不滿,好像這樣的問題壓根就不應該從我的嘴巴裏說出來。
“我說你們倆一起鬥了這麼長時間,你有那麼多次栽在他的手裏,你還不了解他,他所有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要你的命,以他的能力別說是現在的他和現在的你,就是當時你們倆第一次到的時候他也絕對可以直接的把你給弄死,但是他沒有他一次又一次的,隻不過是為了折磨你,你還不明白為什麼他就是為了給你搗亂,他就是想看你不舒服的樣子,更何況現在這樣的事情能夠提升他的能力,這遠比殺你要重要得多。”
其實我明白胖子想跟我說什麼,他是說馬春玲並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驅魔師了,他已經背叛了驅魔師應該做的一切事情,驅魔師這類人群有好有壞,但是大部分都是有自己的原則的,可是馬春玲不一樣,隻要是可以提升他自己能力的事情,無論是好是壞他都肯定會去做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就算胖子不說,我也早已經猜到了。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馬春玲幹的,那麼警察就算是調動所有的精力也不可能查出來,而且就算是我和胖子出手,他們也絕對不可能乖乖就範,馬春玲殺死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用自己親自動手而讓他們自相殘殺,在他們自相殘殺互相猜忌的過程當中,人在心目當中所積聚的怨氣就會達到峰值,那個時候再把對方殺死,那麼所能吸收的怨氣足以提升他自己很多的能力。
可是這依舊解釋不通,那天晚上我們所看到的那個女孩,警察分明很確定的告訴我們,監控錄像裏麵顯示就是在那個女孩死亡的一刻我們才進去的,但是事實情況是我跟胖子已經在那間屋子裏麵呆了很長時間,那個女孩才出現的,這時間對不上,隻有一個解釋,那麼就是監控出問題了,可是想來想去監控都不可能出問題,也就是說那天我和胖子都產生了一點幻覺,導致於了我們的認知有偏差,所以才會發現生那天晚上那麼大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