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麵對麵坐在咖啡廳裏的時候,小安的麵色依舊顯得非常的陰冷和恐懼,她並沒有和我們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麵前的那杯咖啡已經被她攪成了冰咖啡,但是她依舊雙唇緊閉,似乎不願意提及所有的事情。
胖子伸手輕輕地捅了我一下,微微的側身貼近我的耳邊,盡可能小聲的說道。
“我覺得這事兒,要不要通知一下胡麗娜,這女人和女人之間畢竟還是好說話的,更何況你看麵前這個女人的身材,這要是被你老婆知道了,我估計你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看著胖子,很是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就吃不了兜著走,那麼我昨天晚上所看到的那一切究竟該如何解釋。
雖然確定那絕對不是真的,但是我昨天晚上確實和一個美女,或者說是女鬼上了床,這件事情千真萬確。
“要不然這樣吧,你先在這裏盯著她,我回去接一趟我老婆,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讓她參與比較好,這鬼和鬼之間是不是比較好說話?”
胖子默默的點了點頭,我便找了一個空隙出去了,開上車就往家跑,接著胡麗娜二話沒說又趕回了咖啡廳。
看著抱著我兒子出現的胡麗娜,小安多少都覺得有些意外,不過胡麗娜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一臉笑意的坐在了她對麵,沒有一絲的尷尬。
不過很快的胡麗娜就把兒子塞在了我的手裏,緊緊皺起眉頭,盯著麵前的小安。
小安被胡麗娜盯的已經尷尬得不敢抬頭,我湊近胡麗娜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我說老婆,咱能不這樣嗎?你把人家姑娘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胡麗娜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湊過身子按住了我的耳朵,輕聲的說道。
“我看了她第一眼我就覺得不對勁,他陽壽早就應該進了,不應該活著,可是他又不是死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生氣了一口氣看著胡麗娜,她非常嚴肅的樣子,並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我無奈的皺起眉頭看著胖子,對著她勾了勾手指頭。
拉著胖子一路到了洗手間,我總算是把胡麗娜和我說的一切都告訴了胖子,胖子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一下大腿,輕聲的說道。
“我就說哪不對勁呢?現在總算明白了,沒錯,按照那個姑娘的麵相看,他的陽壽在三年前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盡了,不應該活到現在?
不行,我得趕緊出去看看!如果說這姑娘真的是死人的話,那麼就證明有人在背後操縱她!”
胖子一個箭步就跑了出去,回到咖啡廳裏的時候,胡麗娜不知道跟那個姑娘說了什麼,他們兩個人竟然滔滔不絕的聊了半天,我們兩個人也插不上嘴,隻得坐在一邊看著。
幾杯咖啡下肚,胡麗娜很是得意的帶著我們就走了,小安自己一個人回到了醫學院,並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說了些什麼。
一路上我都在追問胡麗娜,但是她好像是故意和我賣關子,直到回到家裏,她總算是開了口。
“我剛才問清楚了,其實他當年也住在你們所去的那間宿舍,隻不過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成績很好,因為一路跳級所以現在才成了助教老師。
但是在他的學業生涯當中有一個噩夢,就是和他一起住在宿舍裏的九個女孩都死了,而且在同一時間出現在了解剖課程上,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活下來的女孩,而且親手解剖了自己的舍友,也是自己的好朋友。”
隻是聽胡麗娜這麼說我都感覺到不寒而栗,想一想如果讓我有一天親手解剖胖子,我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胡麗娜倒是無所謂的樣子,抱著兒子又回到了屋子裏,看起來對於我們所發生的一切他並不在意。
我很是詫異的看向了身邊的胖子,不太明白今天他在咖啡廳裏為什麼會有如此激動的表現,胖子確認胡麗娜已經回去了,這才放心的開了口。
“你個臭小子,你把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屍油蠟燭就那樣子的給我毀了,你說你怎麼賠我!”
胖子不說我都已經給忘了,他現在一說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胖子竟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我所說的每一個字。
我有些泄氣的坐在沙發上,一直回想著昨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我今天還特意跑到洗手間裏確認一下。
看起來胡麗娜綠帽子是戴定了,如果有一天被他知道我背著他做了這種事,不知道我的下場,會不會比那些屍體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