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個女人的故事非常的簡單,可是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一陣寒氣,這個寒氣本不應該從一個活人嘴裏出來,我開始慢慢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似乎這個女人早就死了,而是利用一種法術,讓他又以一個活人的狀態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
但是我沒有打斷他,因為如果他真的是死屍的話,說不定他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出現,如果我要是打斷他的對話,也有可能讓他的怨氣凝聚,對我們造成不一樣的影響,我隻得默默的坐在沙發上,聽著他一字一頓的訴說。
“我們來自一個小山村,距離這個地方特別的遠,我的女兒現在應該是在上大學的年紀,他好不容易才從我們那個地方考出去,是我們家唯一的驕傲。
我們這種山裏的女人都命苦,沒有一個人有好的結局,我希望我的女兒能有一個好的歸宿,所以我送她出來念書,我為了供他念書,我不惜出賣我自己的身子....”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難怪總覺得這個女人有了一點嬌嗔的味道,弄了半天,原來是村子裏麵的妓女,不過總歸是他的目的也是為了他的孩子,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麼,一直很認真的聽著。
女人似乎早就已經想到了,我們會怎麼想的,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隻是微微的頓了頓,又繼續的說道。
“她上學需要很多的錢,我為了供他念書,每天都要不停的應付不同的男人,可是在我們那個山裏地方,就算是我一天都不停歇,也根本不可能賺多少錢,所以我就想著來到城裏,依舊利用老本行賺錢,說不定可以在城裏闖出一片天。
我知道我要逃離我那個山村有多困難,趁著一個雨夜,很多人都在家裏休息,我隻是帶了唯一的一點錢就出來了,我本以為很容易就能找到我女兒,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我輾轉了很久,總算是按照他學籍卡上的地址找到了,可是老師卻告訴我說,他根本就不在這個學校念書,這個學校也從來沒有過這個學生。
我當時就慌了,我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不過我利用我從老家學的那點兒本事,還是找到了他,可是我沒想到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都不知道他究竟說的是什麼,可是我總算是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哪不對勁了,因為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我發現我給他下的那種東西起了作用,她的臉開始慢慢的發生了變化,一點一點的出現了斑點,就是所謂的屍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和胖子都緊張的坐在他的對麵,不敢說話,這個女人究竟是用了何等法術,讓她自己可以以一個屍體的身份和我們對話,慢慢的從他的身上開始第一下出來一點點水跡,而他所坐的位置也慢慢的被水汽給浸濕,可以看得出來,他應該是溺水而亡的。
“你們兩個究竟有沒有辦法能夠找到我的女兒?我一定要找到他,我必須要把她帶回去。”
大概是看到我和胖子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對麵的女人顯得有些生氣,他一臉冰冷的盯著我們,似乎是在對於我們的質問。
我和胖子都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默默的搖了搖頭,不過我就很快反應過來,如果真能找到他的女兒,說不定可以幫我們破案子,因為我隱約的覺得,這個女人的法術遠在我和胖子之上。
“可以,隻要你能給我們線索,我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你的女兒,隻不過你為什麼言之鑿鑿的說,你的女兒現在已經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居然就同意了這個女人的要求,胖子在一旁很吃驚的看著我,我伸手按住了胖子的肩膀,一臉冰冷的看著對麵的女人。
女人倒是沒有任何的意外,大概是料到了,我一定會接受這個案子,他慢慢的拿起了一張照片放在我的麵前,我隻是瞥了一眼,就有了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照片上的女孩子眉目清秀,但是單從照片看都可以看得出來印堂發黑,不知為何我練就了這樣的能力!單看一張照片,我就知道此人已經死了,絕無生還的可能。
“居然是他,你記不記得,今天咱們在醫學院的時候還看見這個人了呢?”
胖子忽然驚呼了起來,我默默的眯起了眼睛,隱約的點了點頭,今天我和胖子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的確路過了醫學院,但是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看見了比較特殊的一幕。
當時外麵有人在打架,似乎是因為什麼摩擦的事情起了口角,其中哭得很厲害的,就是照片上的這個女孩。
“您到底是怎麼確定這個女孩已經死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今天應該還見過他,他是不是在醫學院念書?”
我本以為我的提問會給對麵的女人一絲希望,可是沒想到他忽然愣了一下,默默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