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盡管心存疑惑,但是也並沒有說什麼,我們兩個人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個人身上的那個紅絲綢上,我很好奇紅絲綢底下埋著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是看著那個人的樣子,我估計那的確可能是個女人,但是我始終都不明白,他們要把那個女人帶到什麼地方去。
就在這個時候,胡麗娜忽然一臉慌亂的衝了出來,拉著我的手就往屋子裏麵走,我緊張的看著他,胡麗娜伸手指了一下我兒子,我順著胡麗娜手指的方向看去,才發現的確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在幹什麼?”
我緊張的看著我兒子的方向,隻見他手裏拿著一把木頭的梳子,在不斷的梳頭,可是我的兒子剃的是一個小光頭,頭發上光溜溜的,根本什麼都沒有,但是她梳頭的樣子,卻好像自己有一頭大長發,而且一招一式看起來非常的利索,並不像是一個幼年的孩子,而像是一個已經成年的少女。
胡麗娜緊張的皺起眉頭來,盯著我,輕聲的說:“從你們出去的時候,他就一直是這副樣子,我本來想著把他手裏的梳子搶走,可是你沒有看到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要殺掉我一樣,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陰氣比我的還要重,你給他的那個金鎖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拿回來的?”
麵對於胡麗娜著逼問,我再也忍不住的解釋了起來,胖子此刻也已經走了進來,一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應該是童子附體了,沒有別的辦法,現在那個金鎖已經被他帶在身上摘,肯定是摘不下來了,強硬得多出,隻會讓你的兒子因此魂飛魄散,現在他身上應該負著另外一個人的靈魂,但是也是一個孩子,而且比起那個孩子,他的年齡要小了不少,所以說他現在體內的聖器並無法壓製住那個孩子,不過不要緊,隻要有胡麗娜在他的邊上兩生相克,暫且還是能夠保一方平安的。”
胡麗娜默默的點了點頭,好在他此刻並沒有顯得如此慌亂,他衝到了兒子的邊上,拽掉了手裏的梳子,用力的在兒子的後脖頸子上按了一下,兒子瞬間閉上眼睛,倒頭就睡,一切似乎又恢複了平靜。
我開始不斷的自責,如果不是因為我貪財,把這個東西帶出來,那麼一切有可能不會發生,但是我依舊覺得奇怪,我回想起我之前做的種種,仿佛這一切已經不是我自己做的,而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要求我必須要這麼做。
胖子一定是知道什麼,但是我當時並沒有聽他的解釋事到如今,我心中的疑惑早已按捺不住,拉著胖子出了屋子,我們兩個人席地而坐,我便開始不斷的追問。
“那個銅鎖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在一個女人的墓穴當中?他們兩個人是母子還是什麼其他的關係?”
我問出了心中許久的疑惑,我一直覺著他們應該是母子關係,女人懷著孕生下了孩子,但是卻在難產當中,孩子死了,一屍兩命,所以把他們兩個人埋在了一起,可是當我說出這樣猜想的時候,胖子笑笑搖了搖頭,說這一切完全都不是真實的。
“你理解錯了,那個棺材當中之所以會有這個金鎖,並不代表那個孩子就在那個棺材當中。
那是咱們現代人的一種祈福方式,但是對於那個年代的人來說,金鎖鎖住的是這個人死後所有的幸福。”
我不解的皺了一下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我分明在那個棺材裏麵還找到了一個孩子所穿的肚兜,如果說這個金鎖和那個肚兜在一起,難道不應該是屬於一個小孩的嗎?”
胖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解釋道:“我其實也問了不少的人,在我交易那個棺材的時候,我也問了當時的那個老人,你知道那個叫二爺的人是誰嗎?他可是有名的走坡子的人,用我們的土話講是走坡子,實則就是盜墓之人。
他和我爺爺兩個人算是年輕時候的好友,隻不過我爺爺覺得這種事情是喪盡天良,慢慢的也就不幹了,但是二爺爺卻一直幹到老,他總說他就是一個例子,雖然自己活了半輩子,但是存了那麼多的錢,卻膝下無子,也就是斷了香火了。”
我吃驚的看著胖子,總是覺著那個老人身上有一種不一般的氣質,可是沒想到卻是一個摸金校尉聽起來的確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我總覺得那個老人不單單是走坡子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
但是這話我沒說出來,因為我知道胖子對我有所隱瞞,不說,並不是要隱瞞我什麼,而是為了保護我,因為我總覺著那個老頭對我們充滿了敵意,給了我們這麼多的錢,真的會輕易的把我們放走嗎?
胖子微微的頓了頓,很是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捏了一下鼻梁之間,才緩緩的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