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半,桃仙國際機場,宋存林終於安全落地,把四個大袋子全部遞給孫強。
“你去兌換成人民幣,換完以後把我應得的給我,剩下的你留著吧,這是我銀行卡號,下午五點之前把錢劃到我卡裏,我還有事,先走了。”宋存林說完也不等孫強說話,一招手坐上一台出租車就朝醫院趕去。
孫強拿著四大袋子錢傻眼了,他不相信別人,也從來沒有人相信過他,可是宋存林這一舉動讓他真正的明白了朋友的含義,讓他在此刻終於知道這種被信任的滋味是多麼的美妙,是多麼的珍貴,鼻子又是一酸,眼圈都紅了,跟其他老板寒暄了幾句就開車前往銀行,準備幫宋存林兌換人民幣。
路上孫強又幾次紅了眼圈,他始終想不明白宋存林為什麼把自己當朋友看了,從什麼時候把自己當朋友看了呢?又想知道,又不敢去問,隻能默默的認下這個朋友,不,兄弟,忘年之交的兄弟。
市第一人民醫院,708單人病房。
“存林,你不是說三天嗎?怎麼才一天就回來了?”羅曼儷一邊給母親削蘋果,一邊看著風塵仆仆的宋存林問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的效率有多快,媽,身體感覺怎麼樣?”宋存林關心的看起嶽母的臉色。
“我沒事,存林啊,剛下飛機是吧?快點去睡一會吧,別累壞了。”張豔看著宋存林灰朦朦的臉色有些心疼的說道。
“我不困,在飛機上睡了五個多小時呢,我等會還有事,老婆,去給媽多買點好吃的,我先走了。”宋存林摸著一直在震動的接警電話,屁股還沒坐熱就出去了。
宋存林看著接警電話的提示,顯示110接警中心已經接通了之後他也按鍵聽了起來。
“喂?110啊,我在黃海路東街的一個公共廁所,我忘帶紙了,你們能送點來不?”
宋存林氣的差點把電話摔了,掛了之後又撥出了鄭國強的號碼。
“喂?鄭叔,我回來了,你監獄那邊問的怎麼樣?有人願意捐獻嗎?不白捐,我可以給死囚家屬錢,要是重犯願意捐的話我給一百萬營養費。”
“你小子幹什麼去了?是不是用你的能力做了不幹淨的事了?張口一百萬營養費?你口氣不小啊?”鄭國強很不高興的問道。
“你說什麼呢鄭叔,我是那樣人嗎,我隻是去曼穀打了一場黑拳,贏了幾千萬而已,嘿嘿,這不算違法吧?”宋存林嬉皮笑臉的說道。
“打黑拳?就你這力量不得打死一堆拳手?”
“我沒用全力,都是打暈了而已,趕緊說說監獄那邊有沒有人願意捐的呀。”
“有倆個願意捐腎髒,有一個死刑犯說可以把倆個腎髒都捐了,但是希望能給他弟弟減刑,或者給他家人點錢,你下午要是有時間的話我和你一起去一趟監獄,直接在監獄驗血,配型成功的話再帶出來做手術。”
“哎呀,我還不知道我嶽母是啥血型呢,我正好在醫院,我拿了血型後再去找你,先掛了鄭叔。”
宋存林又噔噔的跑回七樓。主治醫生的辦公室。
“小宋,你今天怎麼又時間來,我還正想讓鄭隊叫你回來一趟呢,我有事跟你說。”趙醫生放下筆說道。
“我也正好有事問你呢趙叔,我嶽母是什麼血型?我下午和鄭隊去監獄找幾個捐獻者,看看他們血型能配對不。”宋存林拉個張椅子坐下說。
“我找你也正是為了你嶽母血型的事,你嶽母是極為少見的RH陰性AB型血,要想給你嶽母找配型成功的捐獻者,很難,RH陰性血在全國也不會超過五千人,而且在這五千人裏是RH陰性AB型血的也不會超過三百,這三百人分布全國各地,就算找到,人家願不願意捐贈還不知道,所以你嶽母要移植腎髒的事恐怕很難,現在也隻能靠保守治療來維持生命,每天都要透析。”趙醫生詳細的解釋道。
“啊??????”宋存林聽完後眼圈刷的一下紅了。“趙叔,那怎麼辦啊?我不能看著我嶽母就這麼的死了吧?”
“你先別激動小宋,這RH陰性血雖然難找但也不是找不到,隻要你有錢應該會有人捐獻的,營養費得給足人家,否則誰也不會傻乎乎的捐出一顆腎髒,你可以去網上征集,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隻要錢到位應該很快就有結果的。”趙醫生提醒道。
“對,我去網上征集腎源,謝謝你趙叔,我先走了。”宋存林出了醫院就跑進最近的一家網吧。
各大論壇網站,微博,百度,優酷,搜狐,隻要是有影響力的網站都出現了一條帖子,帖子內容是:各位網友你們好,我嶽母得了尿毒症,急於換腎,可是她是RH陰性AB型血,全國有這種血型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據說隻有三百,我現在隻能借助網絡的力量讓大家幫我去找,當然了我不會讓大家白找的,能帶著捐獻者本人來沈陽找我的獎勵一百萬,血型匹配的捐獻者我會給一千萬營養費,我手機號:138……,非誠勿擾。宋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