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感受到我掙紮,不由得放我下來,道:“王傑怎麼了?”看著我那比原來更加蒼白的臉蛋,皺了皺眉頭,仿佛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生病似的,一樣心疼起來。
我看著老師的樣子,我覺得我的心像針紮似的,我知道我自己的事,隻是因為重生讓我一下接受不了。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要繼續走原來的路,或者借著重生的記憶去賺取財富。
我不由得問道:“老師,你說人生的體現,是在乎這個人賺取了多少財富,向多少人提供了工作單位,還是這個人的向社會的回報?”
也許老師被我的問的問題震撼了吧,她從未想過她的學生會問這個問題。或許更多的她認為,她是個老師,主要把這份工作做好就是體現了她的價值吧。
但在二十一世紀這些能算什麼,在一個物質橫流的社會,在一個金錢的社會算什麼,我並不知道,因為我從未達到那個高度,也沒有花費那麼多時間去考察這個事情,因為那離我太遙遠了。
老師楞了片刻後,拉著我的手,向那診所走去,我越看越像是魔鬼在向我招手,我掙脫了老師的手,快速的逃離這個令我坎坷不安的地方。奔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隻想發泄。看著大街上的霓虹燈,是那樣的與我格格不入。
一路上我感覺事情發生的是那麼不可思議,我從沒想過我會重生,難道這個是因為上帝那個鳥人對我前世的補償嗎?
但是我並不想要這個,可是它能聽到的申訴嗎?
也許累了,看到以往熟悉的公園,我走到那裏,坐在台鑒上,看著那些人遊玩的人愣愣出神。思緒不知道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在另外一個世界。
事情太詭異的讓我一下子接受不了,我不知道另外時空是否還存在,我們是否處世在一個多為時間空間內呢?我並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敢去問別人,因為我還不想被科學家拉去做小白鼠,我隻有活在自己這個疑問中,保守著這段秘密,是的,從現在起我還是原來那個學生王傑,並不是什麼培訓師和演講師。
這個時候一位皮膚白皙,長長的睫毛,一副瓜子臉的少女向我走了過來,道:“王傑哥哥,怎麼了?今天我去你們班找你的時候,你同學都說你病了,沒事了吧。”少女說完翹了俏皮的臉蛋,很不高興的樣子。也許是認為我生病了,不該瞞著她似的。
看著眼前少女的模樣,我不由得笑了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公園裏呢?”說完,手刮了下少女那可愛的鼻子。
“哼,你有什麼瞞得住的我啊,我是誰啊,我可是宇宙無敵的萬人迷的妮娜啊。”說完很不高興的,看著我,仿佛我不該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是的妮娜就是我從小青梅竹馬的朋友,也就是我後來的妻子。
曾經我說對妮娜說:“我想出去看看,看看這個世界,好嗎?”
妮娜溫煦的對我說道:“王傑哥哥,我等你,等你累了,你就回到我身邊,我不喜歡看你憂傷的樣子。”。
這句話是多麼的熟悉,仿佛還停留在耳邊似的。今生是否還要讓她去跟著我操心?或者更多的是我還要像上輩子出去那樣過著糜爛的生活嗎?
有人說:男人隻有通過女人來證明他的魅力,用女人如水般的心,來洗盡我們的鉛華,然後去學會去愛女人。曾經我把這句話奉為經典,但是難道還是用這個借口去,追求自己認為一度刺激的生活嗎?
我真不知道,但是我看著妮娜站立在我身邊,我現在隻想緊緊的擁抱著她,心中也為這個傻女子,哭喊上輩子的委屈。
也許真的隻有失去過後,才會明白珍惜吧。就算是最美的,因為站立在你身邊太久,那麼你也會忽視了她,認為她的平凡。但是我們總不會去林聽她們的世界。
妮娜被我的的表情驚呆了,她不知道說什麼,隻知道用手撫摸著我都背心。
曾經妮娜的母親想給妮娜介紹別的男孩子時,說過:“王傑,他就像浪子一樣,永遠沒有讓他可以停留的港灣。”
妮娜則反駁者,道:“浪子也有回頭時。”
多傻的姑娘,為了一句等我,耽誤了自己5年青春,到了三十多歲才和我在一起,在此刻我越來越覺得我不是人,太自私了。
妮娜看著我越來越,不由得皺了皺那精致的臉蛋,道:“王傑哥哥,在緊的話我就透不過氣了。”說完臉上浮現一抹緋紅,害羞的把頭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