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躍這十萬塊一下子就扔了出去,多少還是讓人有些吃驚的。
來這種地方的人雖然不少,但是更多的都隻是玩點小的,一下子扔個十萬,還是眼鏡蛇這種新人,想一想隻有兩種人會這麼做。
一種呢,就是跟眼鏡蛇有交集,相信眼鏡蛇會穩贏,還有一種呢,那就是典型的人傻錢多了,十萬塊對人家可能根本不算什麼,這種人,當然就要像金主一樣供起來。
酒吧不管有什麼樣的活動,合法的也好,違法的也罷,歸根到底都是為了掙錢,不掙錢的活動,那就沒有了意義。
在這種地方,雖然舍得花錢的人不少,大家很多都沒什麼正經工作,整天就靠一些不太正當的事情維持生計,晚上來這種地方消費一下,緩解心中的鬱悶。
但是這些人終歸還是些無業遊民,再怎麼舍得花錢,他們也沒多少錢。所以像陳魚躍這種出手闊綽的人,就格外顯眼。
哪個老板不希望留住這樣的大金主呢,隻要把金主哄好了,錢還不是有的賺,這點道理,現在大家都很清楚。
陳魚躍和徐淩坐在卡座上,一邊喝著酒,一邊等著拳賽的開始。
那女子回來的時候,身邊跟了兩個人。
和這裏的大多數人不同,這兩個人的穿著打扮,一看就不一樣,西裝革履的,麵相也要和善許多,但是看著絕對不是什麼普通人,光從他們走路的樣子,和堅毅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來,應該是老板級別的人物。
“兩位老板有空來這裏玩,我這小酒吧可真是蓬蓽生輝啊。”帶頭的那個一過來,就笑著對陳魚躍和徐淩說道。
“哪裏哪裏,不過是閑來無事,找個地方耍耍,像老板這種場子,省城可不多。”陳魚躍也笑著說道。
“過獎了,”三人說著就坐了下來,“也就是混口飯吃,全靠你們賞臉,肯過來照顧生意。”
“您能把這門生意做這麼大,那就是您的本事,這錢也是您一點一點掙出來的。”陳魚躍稱讚道。
陳魚躍混了這麼久,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學的還算可以,尤其是這種生意人,甭管是做什麼生意的,見麵先商業互吹一波,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一開始陳魚躍不太懂這些,畢竟從小都是跟著師傅,辦事倒不差,但是這種人情世故什麼的,師傅可教不了,還是全靠自己學。
就像人們說的那樣: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老板謙虛了,跟你們掙大錢的比,我這算得了什麼,你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小劉,開兩瓶酒,從我的藏酒裏麵拿,我來陪兩位老板好好喝一杯。”那人對著之前陪酒的女子說道。
陳魚躍聊了半天,才發現連人家的名字都忘了問,這才知道人家姓劉。
“老板既然這麼有興致,那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還沒問您怎麼稱呼?”陳魚躍客氣的說道。
“我叫劉波,這是我的兄弟孫肖,這地方就是我倆開的,老板您怎麼稱呼?”劉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