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打聽劉富榮幹什麼?”豹哥有些驚訝。
“有些事想去問問他。”
“劉富榮可不是善茬,手下也有不少高手,我怕你應付不了啊。”
“這就不勞豹哥操心了,咱既然敢去,就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那我這就幫你打聽著,一有消息我立馬告訴你。”
“多謝豹哥了。”
吃過晚飯之後,陳魚躍坐在柳玉辦公室的沙發上,雙眼緊閉,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豹哥打過來的。
“喂。”
“有消息了,劉富榮公司裏的人說他還在辦公室裏,沒有出去過。”
“多謝了。”
陳魚躍掛了電話,起身就跑去找蔣青青借車。
“天都黑了,你要開車去哪?”蔣青青有些不解。
“出去辦點私事唄。”
“不說算了,拿去。”蔣青青把鑰匙扔給了陳魚躍。
陳魚躍也沒多說什麼,拿著鑰匙就出去了。上了車之後,徑直向劉富榮的公司開去。
很快,陳魚躍把車停在了劉富榮的辦公大樓下,打開車門,不緊不慢的向裏麵走去。
“你好,請問你找誰。”沒走多遠,陳魚躍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找你們老板,劉富榮。”
“我們老板沒有說要見人,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那你現在去說,就說陳魚躍想跟他談談。”
“我說了,榮哥不見人,管你是誰。”那保安有些不耐煩了。
“找死!”陳魚躍說著就一拳打了過去,隻見那保安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大廳裏的動靜顯然是驚動到了其他人,很快,又有好幾個穿著相同製服的大漢,圍了上來。
“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在公司裏惹事,活膩歪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少廢話!”陳魚躍狠狠地拋出了一句話。
周圍的幾個大漢立馬衝了上來,陳魚躍抓住一個人的胳膊,順勢就是一肘,直接把那人頂翻在地。陳魚躍又迅速蹲下來了一記掃堂腿,又有幾個大漢被掃翻在地,剩下的兩人見到兄弟被放倒在地,依然沒有認慫的意思,繼續向陳魚躍衝過來,陳魚躍向旁邊迅速一閃,對著其中一人的腹部就是一腳,那人直接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陳魚躍踩在他的背上高高躍起,淩空又是一腳直接踹向最後一人的胸口,直接把他踹出去好幾米遠。不出一分鍾,這群人就全部都躺在地上,捂著被打的地方痛苦的呻吟著。
陳魚躍跨過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朝著劉富榮的辦公室走去,一把推開了劉富榮辦公室的門。
“哪個不要命的,進來不知道敲門嗎!”劉富榮很生氣,畢竟平時也沒什麼敢直接推他的門。
“怎麼,打擾到榮哥了?”
“陳老弟啊,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你的手下太不懂事,讓他們通報一下都不願意。”
“那是我的疏忽,陳老弟來我這裏豈有不讓進的道理,回頭我一定好好說道說道,隻是不知道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
“什麼事你心裏應該清楚吧。”
劉富榮坐在那,沒有回答,這時,那天去送請帖的青年男子進來了。
“榮哥……”青年男子在劉富榮耳邊耳語了幾句。
這時,劉富榮站了起來,看著陳魚躍說:“我敬你有點本事,想請你來我們公司,可你今天無緣無故打了我的人,氣勢洶洶的來我辦公室,怎麼,真不把我劉富榮放在眼裏?”
“不放在眼裏又如何?”陳魚躍拿起劉富榮桌子上的茶杯,手掌用力向下一按,半個杯子都陷到了桌子裏麵。
這一幕讓劉富榮和青年男子看得目瞪口呆,一般的人,就算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徒手把杯子給按到桌子裏,這需要極厚的內力才能做到,不要說是陳魚躍這般的年輕人,就算是習武數十年的練家子,也未必能夠輕易做到。
“你想怎樣?”劉富榮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很吃驚,但還不至於被嚇到。
“離我們倉庫的人遠一點,再讓我碰到,我會直接過來找你。”陳魚躍盯著劉富榮說到。
“口氣真不小!這易城還輪不到你說話!”劉富榮一拳錘在了桌子上。
那青年男子直接翻過桌子,一個健步衝到了陳魚躍麵前,揮著拳頭打向陳魚躍的腦門,陳魚躍閃避不及,隻能伸出手,硬生生接了這一拳。可這一拳的力量遠遠超出陳魚躍的想象,跟之前那些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陳魚躍硬是向後連退了好幾步,順手撐了一下沙發才停住。那人完全不給陳魚躍停歇的機會,立馬衝了上來,抬起腿就向陳魚躍劈去,陳魚躍這次沒有大意,雙臂交叉用力一擋,直接碰在那人的小腿上,這一次,向後退的就不是陳魚躍了。那人就像踢在了鋼板上一樣,瞬間把腿收了回去,劇烈的疼痛感從他的小腿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