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易城,可能要變天了。”邱洪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劉福榮,緩緩的說道。
“阿強怎麼可能失手,在易城這麼多年,根本就沒人是他的對手啊。”劉福榮還是不願意相信,就算這話是邱洪親口說出來的。
“我們都低估了那小子的實力,我們在這易城經營了這麼多年,不能被這個小子毀了。”
“那怎麼辦,根據陳魚躍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洪哥可一定得幫幫我啊。”
“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那洪哥打算怎麼解決?”劉福榮小心翼翼的問道。
“短時間內硬碰硬,我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恐怕隻能先委屈你一下,把他穩住,如果他能為我們所用,以後別說在這易城,就算這漢江省裏也未必有人敢跟我們扳手腕了。”
“我怕他不肯善罷甘休啊,我畢竟逼他逼的這麼緊。”
“就按道上的規矩來吧,他羽翼還不豐滿,隻要不傻,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快跟我們商會撕破臉。”
“洪哥安排就是。”
“嗯,你先回去吧,我會安排的。”
第二天早上,和往常一樣,倉庫又迎來了新一天的陽光。
陳魚躍一如既往地打了一套拳,感受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唐老站在他的身後,麵帶微笑的說:“若是每天都能如此,倒也是一件幸事。”
陳魚躍轉過身去,看著唐老,笑了笑說到:“恐怕有些人,不讓我們這麼安逸。”
“人總不能一直偏安一隅,有多大本事就該幹多大的事。”
“那唐老覺得我能幹多大的事呢。”
“哈哈,那得看你的心有多大了。”
唐老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陳魚躍一個人站在那裏,眼睛看著遠方,腦子裏不停的在思索的什麼。
這個時候,柳玉也已經起來了,看見陳魚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便走到他的身旁,看著和他相同的方向,說:“大清早的在這思考人生呢?”
陳魚躍看了看柳玉,說到:“是啊。”
“那你能跟姐說說你都思考了些啥嗎?”
“咱在想啊,怎麼把咱這個倉庫快點做大。”
“那你想出來了嗎?”
“暫時沒有。”
“做生意講究的是腳踏實地,要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來,你還想一口吃成個胖子不成?”
“姐教訓的是,咱這就去吃飯,看能不能吃成個胖子。”
“滾犢子!給姐也帶一份。”
“得嘞。”陳魚躍說完就溜了出去。
過了一會,施工隊的人和豹哥他們也都陸陸續續來到了倉庫,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和往常一樣,倉庫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直到一輛賓利停在了倉庫的門前。
這易城在漢江省隻能算二線城市,能開的起賓利的人並不多。這樣一輛賓利停在了倉庫門口,也是吸引了倉庫裏所有人的目光。
很快,司機走出來,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從後座裏走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易城商會的會長邱洪。
邱洪帶著司機徑直向裏麵走去,直接進了柳玉的辦公室。
“請問你要存什麼貨?”柳玉看到有人進來,放下了手中正在處理的文件,問道。
“我不存貨,我是來請人的。”
“你要請誰?”
“陳魚躍。”
“我沒有聽他提起過你,請問你是?”
“邱洪。”
“您是,邱會長?”
“嗯。”
“不知道您找陳魚躍有何貴幹?”
“沒什麼大事,他在嗎?”
“你先坐一下,我這就叫他進來。”柳玉說著就走了出去。
很快,柳玉帶著陳魚躍走了進來。
“這位就是陳先生吧,久仰久仰。”邱洪看到陳魚躍走了進來,站起來說道。
“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陳魚躍說道。
“今晚七點在聚華酒店,想請陳先生小酌一番,可否賞我這個臉?”
“有什麼事直說就好,咱這不明不白的過去,心裏不踏實。”
“陳先生和我們商會的劉富榮似乎有些過節,我做個東,幫二位調解一下,我們商會雖說控製著易城的商業命脈,但凡事也得講理不是。”
“原來是這件事,好啊,我一定準時赴約。”
“好!晚上我會派人來接你的,那我就不打擾柳老板做生意了。”
說完邱洪就帶著司機離開了倉庫,回到了車上。
“洪哥,那是什麼人啊,可沒見你跟個年輕人那樣說話。”司機有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