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仲維南讚歎道,“好名字。”
仲維南又道:“我叫仲維南,老大和朋友們都叫我阿南,手下兄弟叫我南哥,你就叫我阿南好了。”
“恩。”蓓蓓用小的隻有蚊子才能聽到的聲音叫道:“阿南!”
仲維南答應了一聲,立刻眉開眼笑起來,他眼睛一轉,一本正經地道:“你雖然說沒有受傷,可我還不放心,我們不如離開這裏,找一個安靜幽雅的地方,讓我好好為你檢查檢查身上的傷勢吧!”
蓓蓓似乎忘記了旁邊的情景,她抬起頭,笑罵道:“你不是好人。”
仲維南一手握著片刀,另一隻胳膊輕摟著蓓蓓,向外走去,邊走邊笑道:“我本來就不是好人,誰見過好人天天拎著家夥的。”
仲維南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道:“我懷疑這個小丫頭是敵方的特務,所以我現在就要找一個地方對她嚴刑逼供,你們好好守在這裏,不許偷懶。”
“是。”他倆見仲維南已帶著蓓蓓走遠了,立即忍不住相視大笑起來。
轉眼間,迪廳內已有數十人都倒在了地上,迪廳內的音響,空調與吧台都被砸了個稀巴爛,陶北不是沒有見過砸場子的,卻沒有見過如此凶悍的,他抄著家夥衝到了樓下,卻見這裏的老板李德盛嚇的屁滾尿流的跑到了陶北麵前,責問道:“你在這裏提我看場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啊!”
“老子知道!”陶北眼睛一瞪,立刻把李德盛嚇得閉上了嘴巴。
陶北不是不想管,隻是現在的場麵實在是太亂了,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客人,哪個是敵人,真想不到對方會這麼狡猾,故意將所有客人攔在這裏,使場麵複雜,他們好渾水mo魚。不過他剛才已經打電話叫人了,手下的兄弟一會就到,到時候肯定讓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陶北拿起擴音器,破口大罵道:“都給我住手,住手!你們若是再不住手,老子讓你們今天一個也好不了!”
陶北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的窩囊過,眼看著自己的客人一個個被砍,他在外麵氣的又跳有罵,那些人卻根本毫不理會。
陶北就不明白,這幫孫子從前見到自己這些人連頭都不敢抬,連十二皇子都要陶哥、陶哥的叫自己,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啦?為什麼這些人忽然都變得像惡狼似的?這幫孫子隻是幾天時間,簡直快比自己混了多年的那些小弟要狠了!
陶北忽然看到第一個上台挑場子的古保,他心中一狠,揮刀便衝了上去,誰知對方早已注意到他了,古保迅速地抓起一個顧客擋在自己身前,陶北想要收刀已來不及,那個顧客早已被他砍翻在地,在那人倒下去時,黑小子早已從擁擠的人群中消失了。他的心中忽然泛起了一陣無力感,對方根本就不與自己正麵交手,這幫學生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明,連自己這個混了多年的人都要甘拜下風了。他卻不知道,人在警局裏的伊洋對這裏發生的事情早已料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