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繼續裝蒜下去麼?”楊滄海嘿嘿冷笑兩聲,然後道,“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究竟是如何扯上關係的,可是那個女人一定和你熟的很吧,難道你不是通過那個女人才聯係到吳大哥的麼?”
伊洋心中一動,心中的一些事情終於清晰了,想必他們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在迪廳當中遇到的蘇惢兒,難怪第一次見到自己之後,這個楊滄海一直都沒有怎麼給自己好臉色看,想必他知道了自己是和蘇惢兒搭上線之後,然後才算是聯係上他們的,認為自己是蘇惢兒的朋友,所以才對自己一直如此的冷淡。而且伊洋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楊滄海所說的話,什麼要潔身自好,什麼不要誤交匪類,自己還一直都很不明白,現在看來這指的恐怕就是自己和蘇惢兒之間的關係吧。
看到伊洋不說話,楊滄海還以為自己說穿了伊洋的心理,更感覺氣憤難當,恨恨道:“想不到那個女人不但勾引吳大哥,勾引幫中兄弟,竟然連你也搭訕上了,嘿嘿,那樣的一個美人的確是千年難得一見,你不好好陪在人家身邊,還到我們這裏做什麼?哼,難怪你對我們家侄女推三阻四呢,原來你早就看上了那個女人。”
“你們這是說什麼呢?”吳蓓有些驚訝地看著伊洋,問道,“阿洋,楊叔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認識那個女人麼?而且,你你還和她有那個關係?”
伊洋忍不住又好笑又好氣的道:“你們都在胡說什麼,你們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蘇惢兒?”
見到吳蓓臉色越發蒼白,伊洋隻好解釋道:“沒錯,我確實是認識她,不過我也隻不過是對她剛剛認識而已。”
說著,伊洋將自己和蘇惢兒認識的前後過程給詳細的講了一遍,吳蓓的臉色漸漸好看了許多,知道自己是多心了,而那個楊滄海心中則大為尷尬起來,這才知道自己竟然完全誤解了自己的侄兒,心中是既慚愧又後悔,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阿洋,你看我我這個人向來想事情都不經過大腦,之前原來一直都誤會你了,我。”
見到楊滄海還要繼續說下去,伊洋也看出來楊滄海實在是一個性格耿直的人,心中的芥蒂也當場消失,哈哈笑道:“楊叔不要說了,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和我父親以前可是好兄弟呢,怎麼能夠讓你和我這一個做晚輩的解釋呢!這樣,有時間楊叔好好請我喝一頓,事情就算過去了,如何?”
這個楊滄海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性格大大咧咧,當即也就笑了起來:“好,到時候咱們叔侄兩個一定要一醉方休!”
大家又好好的聊了幾句,伊洋從他們的談話當中,也看出來吳蓓和楊滄海對蘇惢兒的印象實在是不好,甚至是糟糕透了。原來在一個多月以前,吳利偉就常常夜不歸宿,而且和自己的妻子溫絲絨也冷淡起來,那時候溫絲絨對他已經有了一些懷疑,不過溫絲絨性格柔弱,所以還對他多加忍讓。可是沒有多長時間,在一次酒醉回家之後,吳利偉的身上竟然無意中帶回來了一條女人的內褲,事實證實了溫絲絨的猜測,溫絲絨本來打算用感情感化吳利偉,同時暫時先裝作不知道這件事情,好期待著吳利偉能夠回心轉意。隻是她這隻不過是一個一廂情願的想法,吳利偉在家裏的時間越來越少,夜不歸宿的情況則更加地嚴重,甚至別墅內後來還常常有一個女人給吳利偉打來電話。終於有一次,溫絲絨心情抑鬱之下得了一場病,當晚重燒,本來吳利偉也是良心未泯,在晚上打算留下來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夫人,可是在當天晚上吳利偉又接到了那個女人的電話,那個女人不知道和吳利偉說了些什麼,吳利偉就借口出去辦事,將溫絲絨一個人丟在了別墅,便開車出去了。溫絲絨心知感情恐怕難以挽回,但是她還在苦苦的挽救自己這個瀕臨破滅的婚姻,而且並未將這些事情告訴正在外地上學的女兒。隻是她的退讓並沒有得到吳利偉的絲毫感動,相反,吳利偉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慢慢的發展為了公開化,吳利偉公然要求和溫絲絨離婚,而且在外麵任何公開的場合都帶著那個女人蘇惢兒,甚至幫內的許多事務都允許蘇惢兒參與,對蘇惢兒近乎於言聽計從,野狗幫所有的兄弟全都知道了蘇惢兒這個不是幫主夫人的幫主夫人,終於,本來便身體帶病的溫絲絨在吳利偉屢次要求離婚之後,有一天犯了嚴重的心髒病,住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