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沈沐川毅然的說道。“咱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不擇手段的事情。”
無用皺著眉頭說道:“沐川,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好了,不要再說了。”沈沐川起身打斷了無用的話。“這件事情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我有我的原則。”
無用欲言又止,低著頭不再說話了。張歡插嘴道:“川子,我覺得吳大哥說的在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再說了,咱們這是拿最小的代價換取勝利。這麼大一個車隊,拱手給人多 可惜啊。”
“歡子,咱倆認識不是一年兩年了,你還不了解我?!”
張歡剛想說什麼,被於龍捅了一下,張歡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場麵異常的尷尬,大家都愁悶煙不說話。沈沐川點上一根煙說道;“臘月二十一這天,也就是大後天,成子在海賜府舉辦宴會,這是咱們的一個機會。到時候咱們就攻他個出其不意,在那個場合把他殺死刀疤哥的證據拿出來。”
於龍說道:“這樣會不會風險有點大啊!”
“到時候我有安排。”沈沐川彈了彈煙灰。“吳哥,邱曉東那邊還得麻煩你跑一趟。如果到時候姓邱的站在成子那邊咱們就麻煩了。”
無用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好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了。”
……
半夜時分,無用和黑皮關上燈剛躺下準備睡覺,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誰?”黑皮試探的問了一句。
“於龍,張歡。”
黑皮和無用對望了一眼,趕緊把門打開。黑皮剛想開燈,被於龍製止了。“不要開燈,免得被川子發現了。”
“你們這是……”無用多多少少猜到了於龍的來意,但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問道。
於龍拉過一張凳子過來坐了下來。“川子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太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應該怎麼做,作為一個大哥是不應該猶豫的。”
張歡愣呼呼的看了看於龍,不明白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於龍拉他過來找無用沒有說用意,搞得他現在還在犯迷糊呢。
無用給張歡點上一根煙,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吳大哥,邱曉東女兒的計劃招辦。”於龍堅定的說道。“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無用故意裝作很驚奇的反問道:“這樣好嗎?我看川子的態度很硬,會不會……”
張歡也沒反應過來,說道:“龍,這樣不好吧。”
於龍說道:“川子是幹大事的人,可是他的弱點太致命了,咱們當兄弟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輕易涉險。那個邱曉東不是個善茬,一個車隊砝碼根本不夠,倒是後姓邱的要是反打一耙,吹虧的還是咱們。”
張歡想了一下說道:“中,這事咱哥倆一起擔著。”
無用說道:“好,既然哥幾個都這麼說了,我和黑皮也算上。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於龍意味深長的看了無用一眼,“行,吳大哥,這件事情還得麻煩你,我怕時間長了被川子發現了,我們先回去了。”
四個人又寒暄了幾句,張歡和於龍離開了無用的房間。望著張歡於龍的背影,無用緩緩的說道:“沐川身邊有這種人,何愁大事不成!”
……
張歡跟著回了於龍的房間,他插上門銷問道:“歡子,我這心裏挺難受的,就跟背叛了川子一樣。要不咱們去跟川子好好說說吧,說不定……”
“你又不是不了解川子,這事絕無可能。”於龍吧羽絨服脫下來扔到一邊。“當初我單獨去看墩子的時候,墩子告訴我,川子致命的弱點就是心太軟,如果萬不得已的話,咱們可以先斬後奏。這件事情我先扛著,你就別出頭了,下次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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