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整,H市一家頗有影響力的媒體報道了一則這樣的新聞:“因交易虧損巨大,華通證券交易員畏罪自殺!”
當畢欣茹看到這則新聞後,大腦被炸出一片空白,兩行熱淚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她能感覺到心裏仿佛被人狠狠的割了一百刀,這種滋味被淩遲一萬遍都難受,更何況他們早上才通過電話.
而這不僅隻是分離,更是……陰陽兩隔。
當華通證券的交易員們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他們心裏五味混雜,沒人因此幸災樂禍,即使這個人天天都用語言來抨擊他們。
而損失最大的恐怕就是華通證券本身了,張益決策失誤損失的金額幾乎是公司大半年的利潤,即使可以在後麵平倉,但也剩不下幾個錢了。
早上開盤之後,華通證券重挫7個點!
就在當天,華通證券交易部經理黃象天被撤職……
下午一點,三島知美才緩緩的從床上起來,她還沒敲傑克還有布萊克的門就聽到了他們打呼的聲音,搖了搖頭,三島知美打開了電腦看起了美股新聞。
“跌13%麼?”三島知美喃喃自語道,“這才剛剛開始呢。”
當她看到新聞上居然有機構提出要抄底的意見的時候,她瞬間就笑了出來:“就怕你們不來,不怕你們買進。”
即使股價大跌,但仍然有一部分人在看多,隻要形勢稍好,他們就會迅速進場。
白巨中文網董事會在得知股價暴跌,並且還是因為楊樺的“原因”的時候,差點沒當麵把楊樺開除,最後還是因為考慮到現在是敏感時期,隨意開除人會影響到股票的波動,才決定留下楊樺。
但……
楊樺知道,自己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雖然媒體上質疑他的工資是否能負擔的起勞斯萊斯,但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掏空了公司,所以這一切隻能成為“猜測”而不是成為“事實。”
楊樺自己心裏很清楚,盡管這些消息來自於華爾街,但隻要董事會派懂財務的人來一查,就能馬上發現財報的問題,他得找個時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至於董事會現在要做的事情……
那肯定是穩定股價。
正如楊樺所想,董事會裏坐著五個中年人,每一個走出去說一句話都能讓金融圈震兩下,可見其影響力的不一般。
“不管,楊樺到底有沒有利用職務來掏空這家公司。”
“反正,股價絕對不能跌。”
為首說話的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眼中卻總在不經意間閃過懾人的寒光,趙氏集團創始人之一,柳茲光。
“如此,我們隻能利用關係網堵住那幫散布利空消息的媒體了。”
“國內的短時間封住消息沒問題,可華爾街那邊我們可應付不了。”說話的中年女子頓了一下,隨後繼續說道:“這次的暴跌就是由天路基金創始人約翰-查爾斯的一句話引起的。”
“既然如此,那就逼空,讓他們這群華爾街的走狗們看清楚我們華夏人絕對不是好惹的。”
“那也隻有這樣了……”結束會議後,柳茲光大約準備了近三十億美元的資金,隻要一買入,就能瞬間逼空那些做空的對衝基金。
下午截止華證股市收盤前,滕光生物漲停+10.01%,林時自然是對這種情況特別滿意,他的成本價相對於黑狼資本來說都要低上不少,此刻的賬麵浮盈更是達到了5%,也就是浮盈近100萬!
而林時的成功自然是引來了各個交易員的側目,他們很難相信一個20歲剛出頭的年輕人竟然能在股市屢戰屢勝,最令人無話可說的是,林時還是一個新人。
“林時,下次你就帶著我一起交易吧,你買什麼,我買什麼。”藍鑫帶著一臉崇拜的表情說道。
“還是自己做自己的交易好,每個人的交易係統都不一樣,你們適合做短線賺錢,我適合找一些不被人關注的股票來賺錢,兩個方法很難容在一起。”
“所以說,以後你買什麼我就買什麼,反正你筆筆交易都是賺錢的,風險什麼的都不是事兒。”藍鑫再次開口說道。
林時苦笑著,然後從電腦上調出了交易記錄:“姐姐啊,我就做了兩筆交易,聽你的話恐怕真的隻能理解成‘筆筆’賺錢了。”
“不許叫我姐,不許叫我姐,不許叫我姐,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藍鑫的語氣有些嗔怒,天天被人叫姐姐,指不定哪天就被叫老了,藍鑫豈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林時苦笑著點了點頭:“好,那我就直呼你名字藍鑫吧。”
“那就這樣說定了,以後你買什麼我就跟你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