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打暈了數百位家奴侍衛,甚至抓住了丁家大少,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人。
“不想他死的話,都滾開。”
圍在四周的侍衛,麵麵相覷,既沒有上前,也沒有後退讓路。兩方僵持了起來。
“石瀟,可知道我二弟已經被天望宗傅屹長老收為弟子,你敢殺他。等著承受天望宗的怒火吧,你的親人,你的兄弟,都將因你而死。”
丁承逸無視脖子上鏽刀,咬牙切齒的冷笑說道。
石瀟的目光瞬間寒若霜凍,他最恨動不動就威脅家人的行為,下賤卑劣。
本來已經散了的殺意,再次升騰。任何隱藏的禍端,必須要抹殺在萌芽之中。
“豎子,你敢!放開我兒。”
趕回了的丁家家主,遠遠的怒吼道。
緊隨其後的,是一身白袍的寇大管家,以及他的身邊的兩個奴仆和六位劍客。
“去,拿下他。”寇大管家對著劍客下令道。
六把劍光同時閃出,如疾風呼嘯,掠過地麵,刹那間擊掉九黎刀,踹倒石瀟,一腳踩中他的腦袋,容不得他分毫反應。
眨眼間,情況逆轉,六把劍架在了石瀟的脖子上。
“殺了他。”得救得丁承逸大喊。
六劍客看著白袍老人。
“殺。”寇大管家的毫無猶豫地吐出一個字。
“住手。”門外一聲喝聲製止了六人。
一位身穿黑袍,腰間掛著獬豸金刀的青年,麵色沉重的走到眾人中間,身後跟著衛府的青甲統領莫嶸。
丁家家主和寇大管家臉色一變,彎腰恭敬地施禮道:“廷尉大人駕臨,有失遠迎。”
“無須多禮。”
青年皺著看著放在石瀟脖子上的六劍,寒聲道:“鬆開他。”
寇大管家揮了揮,示意退下。
“廷尉大人,為何偏護這擅闖丁府,惡意殺人的罪犯呢。”
眼前的青年,是寧家的嫡係四公子,哪怕他是寇家的管家,也沒資格和權利質疑他。
“哦,是嗎。此事我廷尉府自會查清,但現在我要帶他離開。”
“寧公子,這不合常規吧。”老人直起了身子,與青年對視。
此刻帶走了石瀟,他豈不是白忙活了這麼久,寇家大爺的威信和丁家的忠誠都將受影響,由不得他讓步了。
“哼哼。”青年剛想發火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傳來,如涓涓細流,又夾雜著難以言明的感染力,頓時選擇了閉嘴。
“寇總管,連我的麵子也不行嗎?”
主人並未露麵,卻已讓寇大總管臉色劇變。
“惜夫人!不敢,不敢,一切如您所說。”
青年不屑的瞥了眼老人,扶起石瀟,準備走出了丁家。
石瀟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掃視著其他的人後,看著遠處白袍老人。心中怒火醞釀到了極點,被人追殺四次了,若不是有點際遇,早就是亂墳崗的無名屍了。今天更被人用腳踩在地上,哪怕是上輩子都沒人剛這麼做,簡直奇恥大辱。
“剛剛的事情,我石瀟記下了,寇大總管是嗎,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