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和我一樣,放鬆了。”寧剛看見台上的表現,心道。
陳蒙或許是感到惱羞成怒,一刀對著刺過來的長槍給砍了下去。武器接觸,長槍竟硬生生地被陳蒙給砍斷了。
“這陳蒙力氣不錯。”寧剛心道。的確,陳蒙的大刀雖然是一級靈器,但是若不是他的力氣,恐怕也砍不斷長槍。
這一下雖然砍斷了長槍,但陳蒙的虎口也沁出一絲絲鮮血。這就是體質的問題了,雖然有足夠的力量,但卻因為體質不行而不敢使用,感覺有些憋屈。
這人見自己的長槍已斷,就知道自己是沒有勝算了,於是向陳蒙鞠了一躬,然後走下台去。
又過了幾場比賽,劉冷出場了。他的比賽結束的很快,就是很快,直接閃到對手身邊,然後用劍抵住對手的脖子。看的寧剛心中一驚,這種速度,他不能確定自己在遇見劉冷時能不能看得清。
三十二場過去,天色已經黑了大半,因此今日也就沒有在舉辦比賽,留待明日再比。
第二日,比賽繼續,這次仍然是以抽簽定對手,寧剛的第二個對手是一個感靈境二重的家夥,這次寧剛沒有輕敵,一上來就直接用全力,在過了幾招後,就將對手給打趴下了。至此,寧剛已入十六強了。
在十六場比賽結束後,十六進八的比賽直接開始了。寧剛這次的對手仍然是感靈境二重,但是這次的對手卻要強了不少,畢竟是進了十六強的。
但在和寧剛打了二十多招後,還是輸了。
看來這比賽是要在今日比完,寧剛上了台,看向了自己的第四個對手。
這個人名叫朱勝,是一個四級麥客隊的人。他的修為和寧剛一樣,都是感靈境三重。朱勝在宛都中也是小有名氣,他經常去幫助別人,雖然收報酬,但卻也不是太高,被宛都的人們稱道。
“在下朱勝。”
“喧寧,寧剛。”
“原來是寧妖,久仰久仰。”
寧剛沒有再接朱勝話,而是拿出鐮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朱勝見狀,也不再囉嗦,戴上了一雙布質拳套。
“朱勝竟然是練拳法的。”寧剛內心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現在不敢讓朱勝近視,不然被朱勝近身,疾風驟雨一般的拳頭自己可扛不住。
所以,他的戰略就是一邊退一邊用月牙斬來消耗。用鐮近身?他可沒有像陳蒙那樣練刀練過一些厲害的鐮法,隻是寧全教過他幾招而已。
朱勝看寧剛之前的比賽,也隻是知道寧剛有個身法,和一個加強鐮刀的靈法,卻不知道這加強鐮刀的月牙可以發出,因此被打的一陣手忙腳亂,衣服上多了幾道大口子,頭發也變的散亂起來。
但當朱勝反應過來後,也一直用身法躲避寧剛的月牙,不斷拉近自己與寧剛的距離。
“該死!”寧剛心中怒罵,這場比賽竟然打的如此狼狽,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嘶!”朱勝躲避不慎,被一發月牙劃過右臂,留下了一個十多厘米長的血口子。
“好機會!”寧剛見狀,碎金步全力使出,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個半厘米深的腳印。然後仗著自己的鐮刀鋒利,和朱勝纏鬥起來。
朱勝躲避不及,隻好用拳套擋了寧剛幾鐮,雖未破壞拳套,卻也感到到拳頭上傳來一陣陣劇痛。寧剛也感到有些驚訝,看來這朱勝的拳套也是一件好東西。
他迅速遠離寧剛,用力一扯,從衣服上扯了一大塊布,包在了傷口之上,然後活動了一下右臂,就又衝向了寧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