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魏慶然帶著一群端著膳食的宮女走了進來,對著床邊的沈君瑜行禮,道:“王爺,您都守了一上午了,現早已過了午膳時辰了,想來您也餓了,要不讓奶娘來伺候陛下,奴婢伺候你用膳吧!”
沈君瑜微微抬眸看了眼熟睡的沈洛澤,他似乎比之前安穩了些,挺了挺腰板,倒還真覺得餓了,見身後的宮人手中端著的菜品色香味俱佳,揮了揮手示意用膳。
這時大殿外,奶娘身著湖藍色長衫嫋嫋婷婷的走進大殿,和沈君瑜撞了個正著,奶娘一見攝政王迎麵而來,滿臉羞紅低下頭跪拜在地,柔聲的請安。
沈君瑜見她這般,不禁微微蹙眉,對著一旁的魏慶然冷聲的道:“既然陛下說要斷奶,日後也不需要奶娘的服侍了,你親自伺候吧!奶娘冊封為東平鄉君,京城三百裏外的東平鄉賜其為封地,恩準奶娘回家中,魏慶然你親自去服侍陛下吧!”
“是!”
魏慶然微微躬身向後退去,看了眼奶娘見她無動於衷、一臉呆滯,使了個臉色讓其趕緊謝攝政王恩典。
奶娘恍恍惚惚的磕了頭謝了恩,留戀的看了眼龍塌上的皇上,眼角禽滿了淚花,對著昏睡不醒的沈洛澤重重的磕了個頭,才退出大殿,期間連沈君瑜的麵都沒見到。
隻是感歎自己自第一個孩子出生方一個月就被選入宮中為奶娘,這本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卻與親生兒子生生分開六年。
陛下嬌氣又無母妃在身側,因而對奶娘極其依賴,所以即使逢年過節也出不得宮,跟別提見家人了,因此兩人的感情可謂抵得過親生母子了。
但如今陛下年紀漸長,已經不在需要自己,可是聽聞家中丈夫又娶了兩房姬妾,也不知道自己回去後如何自處!
但如今木已成舟,攝政王的命令誰又敢抗拒,隻得出了大殿收拾行禮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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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夢蕩漾在湖麵上,雙手緊緊握住胸口,看著沈君瑜狠道:“你快走開!”
沈君瑜邪魅的一笑,湊到楚夢的耳邊吹了口熱氣,輕輕的吻上那圓潤的耳垂,一路向下吻來,稍顯霸道的將楚夢環在胸前的雙手舉過頭頂,拿起一旁的衣物將雙手束縛綁在船頭,這樣楚夢就動不了了,即使想掙紮,也逃不開!
“你這個禽獸,媽的放開老娘!”
可是沈君瑜不為所動,仍繼續之前的動作,隻見低頭間,吞下那挺拔雪峰上的一株梅花,而那梅花也漸漸被那溫熱的氣息融化。
楚夢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沈君瑜做這麼香*豔的事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倒是迎合了身上那位正在仔細伺候的男人,太過舒服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楚夢忽然覺得雙腿微涼,隻見身上所穿下裳已經不翼而飛,沈君瑜將兩條細白長*腿分別搭在船壁兩側,楚夢覺得自己的雙腳落出*水中,說不出的清涼,想要合攏雙*腿,卻驚覺上方一道火熱的視線正盯著自己從未暴露人前的少女地。
那裏空無一物,如今暖風一吹,竟然有些微涼,金色的陽光下,那裏竟有著晶瑩的水漬,沈君瑜雙目忽然通紅,低頭吻上那塊散發奇異香氣的地方。
楚夢大驚失色,想要一腳踢開他,雙腳卻被緊緊的壓住,想要叫那人停下,卻變成無聲的聲音,因為她能清楚感受道一道濕*滑鑽進那狹窄的甬道中。
這時候的楚夢也已經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羞愧,隻是想著他能在多做點,身體更是空虛的發顫。
正在楚夢忍不住的顫抖間,一個黑影欺身上來狠狠的吻住那微微張開的朱*唇,楚夢終是忍不住的嬌*喘起來,隻覺得某處一陣刺痛,可是不大會卻又變成了舒服的享受。
靜止的小舟在這層層荷葉中,隨著上首男子狂野的律動,向前緩緩移動,壓倒一片荷葉。
“皇叔,啊~不要”
深夜中
沈君瑜捧著一本戰國策,忽然聽床上的一直昏迷的小人忽然尖叫出聲,以為是病情加重,走上前摸了摸沈洛澤的額頭,卻發現他出了一身的汗浸濕了身下的枕頭。
這是藥效起了,發了汗也就快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