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仍然躲在宮裏不斷的構思我的改革大計。每天玲兒和安公公都陪在我旁邊。玲兒也適應了她的秘書的新身份,不時的幫我寫寫畫畫,倒是讓我輕鬆了不少。
這天一大早,我剛起床安公公急匆匆的跑到我身邊說道:“陛下、陛下、朝中百官都候在正陽宮內,請陛下前去早朝。”我聽後大感奇怪,國中大事不是由諸葛亮定奪的嗎?怎麼請我上朝?一邊想一邊對安公公道:“起駕正陽宮。”
我來到正陽宮內,坐在龍椅之上眾臣參拜完畢起身後我一看,諸葛亮不在,趙雲也不在。這時隊列中走出了一位大臣,我認識:黃門待郎董允。這時隻聽董允奏道:“啟稟聖上,聖上初登大寶就有曹丕等起五路大軍犯境,丞相卻推病不出。百官惶恐,望陛下或早拿主意,或聖駕親往丞相府問計才好。”
我聽後想道“雖然現在我成了劉禪,但必竟曆史的車輪不會輕易的轉變,該來的終於要來了。《三國演義》中也有這一段,那諸葛孔明早有應對之策,可笑這些大臣卻都惶惶不安。曆史上的劉禪也是驚恐不已,競去找吳太後拿主意。確是個無能之輩。我當做個樣子出來,好讓眾臣看看。”
想到這我開口道:“眾愛卿不必驚慌,朕看子龍二叔與幾位將軍都不在朝中,想必丞相已早有安排。我等靜候佳音既可。”剛說完諫議大夫杜瓊出列道:“陛下聖明,雖說如此但聖駕還應親往丞柤府與丞相詢問一番為好。”我一聽就明白了,這些大臣還是對我這個小孩信心不足啊。於是道:“也好,我親往丞相府一行。”
當我的車駕來到了丞相府門前,門吏見禦駕到,忙拜伏於地而迎。我問道:“丞相在何處?”門吏回到:“不知在何處,隻是吩咐小人,擋住百官,勿得進入。”聽完後我信步走進了丞相府大門。
我獨自走進第三重大門時,看見孔明手持竹仗,坐在小池溏邊一個小亭子裏正在觀魚。我輕輕走到孔明的身後,見他並沒有發現我的到來,還在思索著什麼,乃徐徐而言道:“相父還好嘛?”孔明回過頭來,見到是我,慌忙施禮道:“不知陛下前來,有失遠迎,死罪死罪。”
我忙扶住孔明道:“相父免禮,今日百官上朝求見,言曹丕大軍等五路犯境,而相父又推病不出,故惶恐不安要朕親來相府問計。朕見朝中子龍叔父並馬超等一批武將都不在,就知相父定有回應之策。隻是為安百官之心,方才親自前來。”
孔明聽後欣慰的一笑道:“沒想到陛下細心若此,見識更是不凡,朝中百官皆不曉兵法之妙,貴在使人不測,豈可泄漏於人?老臣先知西麵軻比能引兵犯我西平關,便命馬超前去應敵,馬超在西羌人心中威望甚高,隻要守住西平關,此路當無事。
南蠻孟獲,兵犯四郡,我命魏延引一軍用疑兵之計擾之,孟獲南蠻有勇無謀之輩也,若見疑兵必不取進,此路不足憂也。又知孟達引兵出漢中,這孟達與李嚴曾結生死之交,臣假李嚴之名親筆一書送與孟達,孟達想必定推病不出,以慢軍心,此路又不足憂也。
曹真引軍犯我陽平關,此路險峻,臣已命趙雲引一軍親守隘口,趙雲將軍親守之下,必可保守關囗無恙。曹真見我日久不出,必退矣。此四路俱不足憂。臣又怕有所閃失,密調關興、張苞二將各引兵三萬,屯於緊要之處,為各路救應。
此數處調動之事,皆不經由成都,故無人知覺。隻有東吳這一路兵,未必會動。如四路都勝,川中危急,必來相攻,如四路不濟,安肯動乎?臣料孫權想曹丕三路侵吳之怨,必不肯從其言。雖然如此,須用一舌辯之士,徑往東吳,以利害說之,則先退東吳。其它四路之兵,何足憂乎?但未得說吳之人,臣故躊躇。”
聽了孔明這番話後,我心說“果然和曆史上一樣,這些對策《三國演義》中已寫得明明白白,我又不能先行說破,否則這位相父大驚之下肯定把我當妖怪看。不過要讓孔明對我刮目相看,我也要露一手才行。就按曆史上來吧。”想到這便說道:“知相父早有定計,今朕聞相父細細道來,當更無憂哉!出使吳國之人,朕看大司農鄧芝、鄧伯苗可行,不知相父意下如何?”
孔明沉吟了一會道:“明日臣與鄧伯苗談過方知。”我說道:“現在朕方登大寶,須盡快安定軍心、民心,往後但有軍國大事相父可自定,告之於朕既可。朕當力所能及為相父一解後顧之憂也。隻是朕也曾隨仙人習得些練兵之法,想要一試,不知相父可能應允?”
孔明疑惑道:“陛下競習得仙人練兵之法?”我回道:“然也,相父可用少量之兵交與我一試,結果如何,一試便知。”孔明道:“既然如此,臣當盡快安排,與陛下一試。”我與孔明又共飲了幾杯象醋一樣的水酒後,孔明送我出了府門。出門我一看,眾官員都環立在門外,想必放心不下前來一探究竟。
我也不做解釋,一臉輕鬆的上了車仗。隻見孔明留下了鄧芝後,就讓百官散去,我自然也是起駕回宮。回去的路上我還在想“這古人說話還真累,虧我古文底子還行,不然連話都不會說,非穿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