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寫此書之時,一直以從網上找來的一張三國地圖為依據,今日在看圖時突然發現此圖有多處不對,急忙又從網上搜出一些三國地圖加以對比,發現不少錯誤之處。可文己寫成,無從改起,隻好請各個朋友原諒一下。以後王子會更加認真一些,仔細一些,爭取少犯些錯。
第二日對諸葛恪的國宴,我並沒有參加。事後聽安公公稟報說,諸葛恪在酒宴之上,持才傲物,多有抑蜀揚吳之言,言語中令大多蜀國重臣不快,因此得罪了蔣琬、卻正、費諱、秦宓在內的眾朝臣。酒宴最終也不歡而散。
聽完後,我本以為諸葛恪年少輕狂,並未在意,可轉念一想,一個年少輕狂之人如何能得到東吳孫權這個老謀深算之人的信仼,而擔負起出使蜀國這樣一個重仼的。他如此做應該是故意的,但為何要這麼做我就想不明白了。
想到這些,我晴暗提醒自已,三國時代這些留下名姓的人物,每一個都不要小視,這些人除了沒有我這多出來近二千年的知識外,沒有一個的智慧在我之下。這也正是曆史上的劉禪成了亡國之君的原因。對於這個諸葛恪,我還是要多加注意為好。
於是我讓安公公找來了鄧芝、蔣琬、杜瓊、郤正、這幾位大臣。這幾人來到禦書房後,我開口就說出了一句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的話。我說道:“諸位爰卿,朕打算用汝南郡與東吳交換武陵、零陵二郡,諸位以為如何啊?”我話一出口,眾人臉上表情不一,鄧芝、杜瓊麵有吃驚之色,蔣琬卻是在苦苦思索,卻正己是起身問道:“不知陛下為何如此?”
有了卻正這一問,杜瓊也起身問道:“正是,陛下。那武陵、零陵二州多有山越做亂,本就不是良善之地,而汝南卻地處中原,土地肥沃,雖因戰亂而人口大減,然也非武陵、夷陵二處可比,不知陛下為何有如此之想法?”我先沒有回答他們的問話,而是示意安公公取出一副新繪製的三國地圖出來。等安公公取出地圖,我把它鋪在書桌上後說道:“眾位卿家,這是朕命人新繪的三國地圖,諸位先看一看,然後朕再說。”
幾位大臣紛紛圍了過來,兩眼盯上了桌上的地圖。不久之後,蔣琬已經了然,鄧芝若有所思,可杜瓊和卻正二人仍不明所以。我見眾人都看過了,便開口道:“汝南郡雖已被我攻下,但東吳對此地垂涎以久,如在我蜀國之手,東吳勢必不肯幹休。而武陵、零陵之地,東吳本是從我蜀國手中奪去,如今更是雞肋。所謂雞肋者,食之無物、棄之可惜。若以此雞肋之地交換汝南郡之中原之地,自是占了好大便宜。”
我說到這,杜瓊更是不解,不由問道:“那陛下更不應該與之交換,而讓東吳得比大利,卻為何?”我一笑後說道:“武陵、零陵二郡在東吳手中之所以為雞脅,實因山越這幾年越發強大,不滿東吳之統治,經常反之,而東吳每每為此而頭痛,剿之不盡、殺之不絕。而如此處在我蜀國手中,以朕對異族之政策和手段,朕會在短時之內讓山越如同南蠻一般不隻是不為禍,還可以為朕所用,成為朕之臂助。”
這幾年,我對異族的方法叫讓諸位大臣心服口服,不僅南蠻孟獲視我為親人,更為不可思議的連那烏戈國都從起兵打我到出兵幫我,那青羌、胡人都認我為友。這可不是別的君主能辦得到的,因此我的話並沒有任何一人對此表示懷疑。
我又接著說道:“我對東吳不取輕言動兵,乃是因東吳有長江之天險,而我水軍始終不能戰而勝之。如果武陵、零陵二郡在手,一但戰事發生,我軍就可避開東吳長江之天險,從武陵、夷陵攻擊長沙郡,從零陵攻擊廬陵郡,俱克之後就可直奔柴桑而去。這才是朕的想法。”
我話說到這眾人已是大悟。蔣琬不住的點頭歎道:“陛下果是目光長遠之君也,所謂不謀一時不可謀一世,不謀一地不可謀天下也。陛下胸中對東吳已是早有所謀啊!”鄧芝等幾人也是異口同聲的對我此策連稱高明。鄧芝在讚歎一番後又問道:“陛下,如若東吳也有明智之人看出陛下此策,不肯與交換又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