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啊”“咳”“咳”“咳”
黎放好不容易擺好架勢,剛吼出一點聲音來,嗓子就受不了如此強大的氣流衝擊,聲帶不自主顫動起來,直接把黎放給嗆到了,蹲在地上咳個沒完。
在黎放擺好架勢的時候,高台下的人們見勢不好,也都雙手捂住耳朵,防備著聲波的襲擊,就連張一白和城主也皺起眉來,緊盯著黎放觀看。
誰知黎放武技沒放出來,反倒把自己給嗆的不輕。
台下的人們見此模樣,頓時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這麼多年,鎮上的招學比試舉辦了不下上幾百次,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在台上施展武技,沒施展成,反而傷了自己的人。”有人笑道。
“可不是嗎,這也太折騰人了,我們大家都做好防禦的準備,結果……哈哈哈,卻是這樣!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一人應喝道。
坐在台下的張一白和城主也有些忍俊不禁。
“這叫黎放的孩子有點意思。”城主嘴帶笑意的對張一白說道。
“是啊,我也是一次看見還有這種事。嗬嗬,咱們接著往下看吧。”張一白笑道。
與黎放對戰的粗狂青年,黑著一張臉,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畢竟自己與黎放對戰,自己都做好防禦準備了,結果對方沒放出來,這明顯是把自己給耍了,但看見黎放那因為沒吼出來而猛咳嗽的模樣實在讓人想笑。
粗獷青年一邊努力憋著笑意,一邊黑著個臉,站在一旁,等黎放恢複。
不多時,黎放恢複過來,看著大家取笑,老臉一紅,又看粗獷男子,感覺十分不好意思。
“兄弟,不好意思啊,剛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失誤,實在對不住啊,讓你防備了那麼久。不過這次不會了,一定能施展出來。”黎放紅著個老臉,跟粗獷男子說道。
粗獷男子一聽,心想,什麼叫這次不會了?還要來?不會吧,你都失敗咳成這樣了,還不吸取教訓?再說你吼出來還好,要是吼不出來,那豈不是兩人都丟人現眼,別人笑你我不管,但不能連累到我啊。
你在這練習武技,我也不能不防啊,要是真吼出來了,我也好有所抵抗。要是又沒施展出來,那在別人眼裏,豈不是在耍猴玩。
粗獷男子剛想到這裏,隻見黎放已經準備完畢,胸膛又重新鼓了起來,即將施展獅吼功。
於是急忙摒棄它念,做好應對的架勢。
台下的人們一見黎放這般模樣,也趕緊收斂笑意,雙手捂住耳朵,做好防禦準備。
張一白和城主也聚起精神,注視著黎放。
有了上回的經驗,黎放這回控製好用氣量,打算吼的時候輕柔一些,好讓聲帶適應。
“吼”“啊”“咳”“咳”“咳”
黎放十分注意用氣量,但還是一不小心,沒控製好,出了差錯,又讓黎放蹲在地上猛咳。
“哈哈哈,我看到了什麼,這是第二次施展武技,又沒施展成!又把自己給嗆到了!哈哈哈”
台下有人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更有人捂著肚子,笑的都快抽筋了。
大家都覺得這個叫黎放的孩子太有意思了,真能蒸騰自己,大家找樂。
張一白和城主也是在忍不住了,互相拍著肩膀,指著黎放哈哈大笑。
當然,還有兩個人沒有笑出來,那就是台上的黎放和粗獷青年。
黎放還在咳嗽當中,顧不得大家的嘲笑。而粗獷青年是因為他身在台上,還要與黎放比試,剛剛黎放兩次施展武技失敗,看似是黎放一個人鬧出的笑話,實際上也連累他,因為他在與黎放對戰,黎放兩次失敗,他也做好了防禦準備,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戲耍了他,而且還是兩次。
黎放很快調整過來,從地上站起來,麵對大家取笑,他不好意的用手抓了一下頭發,笑了笑。
對著粗獷男子帶著歉意的說道:“這位兄弟,實在對不住啊,本來可以的,結果一不小心又出差錯了。見諒見諒。”
粗獷男子頭眉緊鎖:“好了,現在可以繼續戰鬥了嗎?”
黎放調整好狀態,“恩,可以了,來吧。”
說完,黎放又開始用力吸氣了,胸膛漸漸鼓了起來。
粗獷男子見此狀況,臉色難看至極,心想,你這小兒,還有完沒完了!又來這個,還沒玩夠是吧!好!這次我不管你成不成功,先打了你這小子再說。
男子飛起一腳就對著黎放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