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回家去騎摩托車送你去醫院。”孬蛋聽到我心髒不舒服,關心的對我說:“哥,這心髒出問題不是小事。咱們得好好查查。最好做個x光看看。”
到了鎮子上的醫院我去心髒外科掛了號,拍了個x光,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盯著片子看了好長一會,我等的是又緊張又怕,等了好一會醫生歎了一口氣說:“小夥子,你的心髒很健康,一點事情沒有。該吃吃,該喝喝,凡是別忘心裏擱。”
“我靠!”了一聲。心想沒事你歎什麼氣呀,這不是嚇唬人嘛。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我的心髒被那個假馬大師給取走了,這醫生怎麼說沒事呢?是不是看錯了呀。我問醫生說:“醫生你看清楚了?真的沒事?”
“當然看清楚了。”那醫生聽了我的話好像有點不大高興,抬起頭說:“我可以很負責人的告訴你你的心髒很健康。”
“可是我的心髒明明被別人挖走了呀,怎麼會很健康呢?”我不相信,激動的拉著醫生的手說:“醫生麻煩你再好好看看,我的心髒到底在不在了。”
醫生聽了我的話臉色都變了,對我身邊的孬蛋說:“你是病人的家屬?建議你帶這個小夥子到神經科看看。”
孬蛋聽了醫生的話,一臉尷尬的看著我:“哥,你到底怎麼了?醫生說你的心髒沒事,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哪裏肯走,一把拽住醫生的手問醫生:“我的心髒真的還在?那你告訴我,我的心髒在哪個地方。”
“小夥子你別激動,再這樣我喊人了啊。”那醫生很顯然把我當成了精神病人,緊張兮兮的把片子給我,指著一個地方說:“這就是你的心髒,它還在。”
我說不可能,我明顯感覺不到我的心跳,我一把拉住醫生的手說:“你摸摸。”
那醫生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老弟,我有老婆的好不好。”
我撇了撇嘴說:“醫生你誤會了,我明顯感覺不到我的心跳。不信你摸摸我的心髒試試有沒有我的心跳。”
醫生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將手伸到我心髒位置放了幾秒鍾,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在我眼裏你來醫院就有兩種可能?”
我和孬蛋一愣,我問:“那兩種可能?”
“我看你不是神經病就是來搗亂的!”醫生把片子往我身上一扔,嗬斥道:“給我滾!再不滾我喊人了。”
我和孬蛋一臉尷尬的出了醫院,我心裏直犯嘀咕。我記得昨天晚上那個假馬大師把我藥暈了以後把我的心髒給取走了呀,可是醫生怎麼說我的心髒還在,而且那個什麼x光也做了。更令我覺得不能理解的事我居然感受不到我自己的心跳。
“哥,你沒事吧。”孬蛋摸著腦袋問我:“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太正常,人沒有心髒怎麼能活呢?我看那醫生雖然態度差了點,可是話說的沒錯,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忘心裏擱。”
等我和孬蛋剛回到村子就被村長陳平川堵了了個正著。陳平川就對我說:“等會高老義一家下葬的時候,小峰你舉頭幡。”
聽了陳平川的話我咽下了一口口水,從高老義上吊後,村長裏的怪事就詭事連連。尤其是那天晚上給高老義一家守靈,我居然還被小鬼瞪了一眼。我實在不想和高老義一家再扯上一毛錢的關係。說實話,這高老義的葬禮我都沒打算去,可是誰知道這剛從醫院回來就被陳平川抓了抓了個正著。
舉白幡就是給死者亡靈引路的,因此也叫招魂幡。舉白幡的人走在棺材的前麵。俗話說“白幡一到,活人回避。”總之這是邪乎的很。一般沒人願意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