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圈裏除了冷以外,最難忍受的就是那股騷味,一股羊的臭味腥味加騷臭味,難為異常。
孬蛋家養了那麼長時間的羊,他大概早已經習慣了羊身上的味道,我可是被熏的不行。
噗啊。待了十幾分鍾我終於受不了一下子從草垛裏跳了出來,我對孬蛋說:這羊圈裏的為太大了。
孬蛋一臉無奈:哥呀,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我看你還是先忍忍吧。
我忍不了。我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味我實在受不了。老子是來幫你抓偷羊的賊的,可不是來你家羊圈裏當吸塵器的。快點給老子找個口罩去。不然老子可是回家睡覺了。
我怒氣衝衝的說:要是不給老子找口罩,老子可是要走人了。
孬蛋一件哭相:哥呀,我去那裏給你找口罩哇,我家裏壓根就沒有那玩意。
最後無奈,孬蛋給我拿了條毛巾,我用毛巾捂住了鼻子這味道終於輕了一點。
我倆在草堆裏小聲嘀咕著,兩個人說著著話,躲在草堆裏就露個頭,也不覺得怎麼冷,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半個小時。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時間大概在十點半左右。
我正聽著孬蛋在那裏吃牛逼,自己怎麼著怎麼著,自己這些年處過幾個對象,禍害個幾個娘們。
反正也是閑的無聊,我心裏直道:你小子就吹吧,我看你今天不把牛吹破。我就是不揭露你,就當個樂子聽。
最後孬蛋這小子嘴上沒有把門的,越吹越沒譜,漸漸的我也越聽越沒意思,一陣困意襲來,漸漸的我開始打哈欠。
這時候我的右眼開始發涼,我心裏一顫,我的右眼裏藏著劉潔和高小雲的靈魂,每次我的眼睛隻要稍微有發涼的感覺。
那就可定有事情要發生,或者是有危險,或者是有邪祟就要出現了。
也忙捂住孬蛋的嘴,對孬蛋正色道:你小子先別吹牛逼了。要是想弄清楚是什麼東西偷吃了你家的羊,那你就別說話。
孬蛋對我猝不及防的行為嚇了一跳,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嘴巴被我捂住了,然後一個勁兒的對我開始點頭。
我把手鬆口,孬蛋見我一臉嚴肅,他小聲的對我說:哥,俺知道了可是俺覺得這羊圈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
我也愣住了,羊圈裏確實非常安靜。但是我的右眼開始越來越涼,開始一陣一陣的發涼,好像被冰了一樣。
我眉頭一皺,對眼睛裏的劉潔高根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別讓我眼睛再發涼了。
啊。孬蛋一愣:哥你說什麼?什麼別再涼了。
我對孬蛋說:別說話,沒和你說話。你老老實實藏起來,那東西很有可能就要出現了。
孬蛋看了我一眼,一臉狐疑,仿佛有點不相信我說的話。
果然,我說完話以後眼睛就不在涼了。這時候我發現羊圈裏的羊有些反常。
剛才的時候羊圈裏的羊時常會叫喚兩聲,或或者有幾隻羊來回走動。可是現在這些羊全部趴在地上渾身直打哆嗦。
我眉頭一皺,小聲問孬蛋:你家的羊平時都這樣安靜嗎?
不是。孬蛋看到這些羊的反應,也知道情況有點不對勁,他把土槍抬了出來,緊緊的握住槍,眼睛裏滿滿的慌張。
忽然羊圈裏的門開了,一個人人影閃現了出來。
我和孬蛋相視一眼,偷羊的果然是個人,是個賊。
就說嘛,羊圈裏的牆大概有兩米多高,牆又沒有洞,要說是野狗什麼的動物肯定進不來。偷羊的果然是賊。
孬蛋看到有人進來偷羊,就要起來抓賊,我把按住他的頭把他按回草垛裏,拍了拍孬蛋的肩膀,讓孬蛋再等等看看。
抓奸抓雙,抓賊拿髒,等會這個偷羊賊偷羊的時候,我們再下手抓住他。看看到底是誰?到時候人贓並獲,料定這賊人也沒有可說的。